丈夫走了,他又出远门去挣钱了。为了我,也为了孩子。
前一向,我还忧心忡忡地问他,孩子开学的学费在哪里?我也时不时地唠叨他一天就知道喝酒。
他总是笑着对我说这些都不用我操心,到时有他呢。
他的宽心话虽说是专治劳闲心的灵丹妙药,可对于我这先天性的病症也如同一碗凉水浇到了石头上,没有一丁点儿疗效。尽管我知道我的所有担忧全都是多余的,也一再告诉自己一切顺其自然,但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
丈夫走了,他孤身去了远方。
一个人的家,空荡荡的。我不必按着饭点急急忙忙地去做饭,他也不会按着饭点回家来吃饭。我去了邻居家闲谝,他也不会因为不知道我去哪里来找我。晚上我不必开着灯久久地等他,他去喝酒也不用再给我打招呼。
丈夫走了,他孤身去了远方。
一个人的生活,空荡荡的。我从外边回来,把房间的门一间挨着一间推开,再也看不到躺在床上或者坐在沙发上耍手机的丈夫。半夜睡醒,我再也听不到那熟悉酣音。他也不再会要求我陪他一起出去转。
丈夫走了,他孤身去了远方。
一个人的无奈,让我明白,丈夫在家,那是难得的幸福快乐,可我却让忧愁将幸福扼杀,用唠叨将快乐埋葬!
丈夫不在家,我一个人坐在寂静的院子里,眼前那小小的花园,那一丛丛碧绿碧绿的蚊子草,是丈夫亲手为我栽的。它们越长越高,整天对着我笑。 时光匆匆,我只能在回忆中寻找,——寻找丈夫在家时的点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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