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白云,若隐若现,阳光柔和,满眼新绿,各色小花缭绕枝间,这儿是另外一个城市。没有流浪汉四处漫游,没有发传单的孩子,没有占了大半个街道的小吃摊,干净,优雅,傲然于此。信步游走,总会被不经意间出现的美景感动,而这感动又是这么自私,把它们搬到相册里,或尘封或炫耀。
大概知道它们不会属于谁,才会想象自己属于它们。这儿真适合游走,暂时放下目的地,放下时间,放下悬而不下的心,就那么见花儿看花儿,听听藏在树上的鸟鸣,偶尔看看天空,一片云被拉成丝又扯成了团。
街角有一个精致的小书店,徘徊良久,想进又不敢进。这儿的商店几乎看不到有人出入,我们大学时连最难吃的烧烤摊都比这儿热闹,这里一切都冷清的繁华。这儿很美,但这种美只适合游走,拍照。明白了,也就坦然许多。
以前,我们总爱说以前,好像以前的生活比今天更有味道,于是不停地回味,直到发现以前常去的小店不存在了,满心遗憾,好像小店是因为我们没有一直光顾而倒闭。好像什么都变了,连自己最相信的东西都不会长久的存在,看看周围,再没有常去的小吃摊,找不到可以淘到宝贝的地摊儿。我们最先发现的总不是自己的变化,或许害怕,或许没有安全感,或许想与时间抗衡,种种自己也说不出的原因。于是,我们有了各种面具,装饰自己,装饰他人,装饰这个世界。
回到现在,回到熟悉的嘈杂中。流浪汉可以找一个角落,这儿至少有热度,可以驱赶一些东西,也可以容纳更多。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着,虽然无法融入这一切,至少可以让这一切任意敲打,直到无力抵抗,换张面具,蹩脚的模仿流浪汉流浪自己的心。
夜来了,黑暗被扯到了角落,月亮模糊,城市沉没于夜的浩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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