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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私语

子夜时分,电话铃声却响了。孩子刚刚睡着,我也朦胧欲睡了,谁会这么晚打电话呢。拿过电话来看,是刘老板。

刘老板看到过我在媒体上的联系方式,便和我联系,就这么认识了。从认识到现在,有半年多了,他有时打打电话,有时会来楼下接我出去聊一会,但我倒现在也只是知道他姓刘,做生意,其他的一概不知,问过一次他的名字,他好像没说,我也就懒得问,你要觉得你的名字都是私密,那就保留着吧。

刘老板问:“睡了吗?” 我说孩子睡了,我还没呢。他问:“你娃他爸呢?”我说他今天在我们的另一个家住。刘老板便颇为同情地说:“你看,你娃他爸老都不在,你一个人带娃多辛苦的,别亏了自己,给你找个喜欢的,话也能说两句不是。你看我怎样?要不咱俩建立了联系,我没事了拉你出去逛逛。”

我说,刘老板,你是江湖人,我是体制中人,咱生活态度不同。

刘老板说:“你当你们体质中人有多好,我做生意常常请国家行政机构的领导,看着一个个人模狗样,往包厢一坐,要多不要脸就又多不要脸,你是一天不跟人接触,你不知道。”

我说:“刘老板,话说到这了,我想问你,你做过对不起你媳妇的事情吗?”

刘老板略一沉吟说"有啊,不过我们去的都是高品位的地方,像一些会所呀什么的。上次在西安的一个会所,叫了一个女娃,才二十岁,水灵灵的,大学生,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一开始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这跟咱娃一样大小嘛。一体验才知道,人家虽然年龄小,那服务可是一点都不差,太细致了。价钱本来是八百,我给了一千,二百给她买点学习用品去,娃可怜,能干这个,那都是家里条件不好。 ”

我说:“做交易的那多不干净,你又不是没钱,给自己包养一个多好。”

刘老板说:“人家倒给我说了一个让我包养,大学生,一年四万,除了生理期,随叫随到,我不想包,咱一天忙生意呢,有多少时间做这事情啊。”

我说:“刘老板,你媳妇会不会问你,在外面那么长时间,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刘老板说:“人家不问,问我也不会给她说,我又不是傻子。”

我说:“刘老板,那你在咱县城有没有一两个红颜知己?”

刘老板说:“有啊,我红颜知己的老公是司机,一出车就一两天不回来,她把娃往学校一送就没事了,他给我一打电话,我就过去了。想洗澡了我们去洗个澡,想逛了我拉她出去逛一下。除了没有结婚证,她和我媳妇没啥区别,我们啥话都说”

我说:“你不怕你媳妇碰到,你娃碰到吗?咱县城就这么大一点。”

刘老板很不以为然地说:“你当我傻,我们往车上一坐,车玻璃往上一摇,开上就到外县去了,他谁能知道”

我说 :‘’你爱你媳妇多一点还是爱你红颜知己多一点?”

刘老板说:“当然是老婆嘛,那是和你白头偕老的人,啥时候咱都不能忘了这一点。”

我说:“你可真幸福,事业成功,家庭幸福,另外还有红颜相伴,你想要的都得到了。”

刘老板说:“谁说我得到了,我还想要情人。”

我说:“你不是已经有了嘛,你刚才说的那个红颜知己不是你的情人吗?”

刘老板说:“她不是美女嘛,我想要嫩生生的女子娃,你不知道,我能力很强,就适合女子娃。”

我说:“美女好是好,可美女能给你身上用多少感情。你钱多了,美女待见你,你钱少了,美女连你理都不理,那样用钱来衡准的关系有啥意思。”

刘老板向来见风使舵,看我这么说,立即更正:“对,就是你说的,美女能给咱身上用多少心。”

我说不早了,要不咱改天聊吧。刘老板心有不甘地问:“你娃他爸总是不在,咱有这么能说得来,要不我过来到你家客厅坐一会。”

我说你就算了吧,没看现在几点了。

这个惯于阿谀逢迎的人立即改口:“就是的,太晚了,咱这都是正派人,该避讳的要避讳”

挂掉电话,我想起了刘老板以前说的一些话。

他有一朋友,在当了行长之后,和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勾搭上了,把贤惠温柔,年轻时美貌如花,现在仍然风韵不减的妻子离掉了。刘老板用手臂朝着前面的方向直直地指去,食指尖锐地朝前,其他手指蜷向掌心,好似行长就站在指向之处,伴着这样的躯体语言,刘老板声色俱厉地说:“那个行长,忘恩负义,抛家弃子,跟着狐狸精跑了。你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另有一次,他很愤慨地说起他的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我这圈子都是正人君子,咱传播的都是正能量,可那个李老板,大庭广众之下,把个能当他孙女的娃搂在怀里,又是摸又是啃的。你说咱这一圈人坐着吃饭呢,你这是干啥呢,你要干啥回去干去,你这样把我这圈子的风气都败坏了,我是正经生意人聚会呢,又不时来搞色情活动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还真当他是正派人呢,没想到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别人不是好东西,他自己更不是好东西。却还要义正辞严地把自己标榜一下,他才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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