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十四楼拿文件。她要我签收。第一栏日期。我先签了第二栏姓名。“23日。”她意识到我不知今夕何年了。明明我才在日记里敲上日期不久。
文姐:我也会拍桌的。几乎就差和九楼对打了。不对,不能称九楼,要称六楼。不久我们也会成为九楼。为了区别开来,以后只有六楼和五楼。
六楼来了不久的同事,在电话里喊我哥。一时让我不知何年了。明明红姐才对我说了一声:那麽年轻就来上班。那时她坐我前面,现在她在3楼。#到乡翻似烂柯人#
午餐时,见鬼了,他坐到我对面。真是的。平时我一个人好好的。虽也常常看到他,但我们有著安全距离。现在,他直接坐到了我对面。吃著饭,问我的工作内容。不能好好吃饭了。他就是那个常常在群裡说去看医生会晚到公司和佩芬阿玉宣称他是她们新领导要找他扬言要徵用半个我的那个家伙。这句子够长了可还没完全吐槽到点。啊,下次,要找个新地方就餐。
今天不是24日了吗?没错,我在追悼昨天。
看到昨晚的圆月了吗?我是顺著路人的眼光找到它的。然后我跨过条条街追逐它。美极了。
陈医生要我明天过桥东,给他拍照,做作者简介。跟我说要拍到怎样怎样的效果。我笑他是要卖身还是卖书。或者我应该建议他:书不要写了,出套写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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