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多少次仰头,才能望见苍天, 不知道要多少只耳朵,才能听见风的呢喃, 至少我死了,一直仰着头,被风轻轻的抚摸。
--题记
梦幻,分不清月光和阳光,时时伴随着 我,萦绕着我,白昼午睡和黎明欲没来时,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 光明,就是在这样的迷蒙中,幻化中,睡的 墙头总是涂满了诗。当梦里不再出现它的身 影时,我便用刻刀深深地扎在了心上。
那些寂寞危险的日子,阳光透过窗的缝 隙,一块一块地爬到盆景上,像无数的甲壳虫,我听见年少时难忘的音乐,清脆的铃响 和溪水潺潺的声音,我将水喝进了心上,一 股凉嗖的液体将我麻痹在这里。
岁月在蹉跎,唱完了整首歌,恍惚才是 一场梦,梦里得到,梦里又失去,是花落有 因,还是人去有因,无非是死去活来,仿佛,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里,像一个小小的影子,有光,才活的有味道,无光,便什么 也干不了,但我深知--
存在的意义很简单,
各种解说却冗长复杂,
无非是爱与被爱,
只是知道却依旧没有学会,
而今,
却往往把它说成生命。
这些懵懂的年代,少不更事,明白需要 经历,经历也需要时间,像蒲公英一样,用 悲伤的心情去经历风的送去,才明白,风是 伟大的母亲。煎熬也许很可怕,但苏醒是煎 熬出来的,少年的心兴许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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