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雨的灰色天空,空旷的没有一只飞鸟,早习惯了孤独与寂寞的我已记不起悲伤是什么滋味。如今,浑浊的眸子漫无目的地搜寻者前方的路。飞扬的细雨,不知在诉说些什么,孤孤单单的一个灰影,宽敞的柏油路,一个人静静的走过,不知道路的尽头是那方,这双迷惘的眼眸跟本看不到尽头,稀疏的公交站牌边终于找到了一个座位,老天也在体谅这双腿,看一班班车飞驰而去,心中开始下雨,路,到底要怎么走?失却了灵魂的生命,不懂得爱恨,感觉不到美好与痛苦,一切都是过眼烟云,如眼前的公交一般飞驰而去。老人总说低下头的是果实饱满的麦穗,坚挺向天的未必是未曾结实的病秧,可以比拟我们这一群人,或全部人,只是我还隐隐感觉到了人生的河流在自信消磨的岁月里除了自然界的规律在作用外,还有一点被宿命戏弄的苍凉--天若有情天亦老了!站在人性上,感到冷,感到左手温暖右手无力,不必提起不会忘记不着痕迹 时间总是被时间挤满,在路上走着的时候人们难免要为这样那样的做些今天不得不做明天必须推翻的事情,这种习以为常的生活状态需要有一个人,一群人偶然的用自身的光芒扫去雾霾,否则越堕落越快乐的世间了无超脱之可能了。“莫话当年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是中国知识界厚道的评说,但是做为人的局内的我们究竟该以何种方式展开我们的人生呢?退出的路径又以何为节点呢?也许慢跑就是一种警钟,抓住的必抓不住,追逐的必马放四荒。走过草原,想起了蒙古长调,华丽因为草原的寥廓,悠扬因为苍天的无声。理性与感性之间的平衡点,是否我依然无法看到?因为只是看到灵魂收割着的船慢载起航,那里面不仅装载着逝去的生命和荣耀,也载那些失去灵魂和爱的生者一起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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