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年,一整天,天气阴沉,想来是要下雪了。我们位于中部一处,从入冬开始,只有一场大的人工降雪,到如今滴雨未落。过年下雪,在大雪纷飞中慨叹瑞雪兆丰年是儿时的记忆。自从全球变暖,雪少了,在人间也停留不住了。与之相合的,是我们长大了,家中少了小孩,也少了几分年味。不过虽然下雪是一件奢侈的事,临近大年,总有一场大雪到,年年不例外,大概这便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吧!
过年下雪的记忆,就像那清明有雨一样深刻。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从宋开始,从更早的时候开始。时至今日,每到清明便有小雨淅沥。大年开始,响声不断,红花在白雪中绽放,踏着这洁白的雪,又走过一年。
提起雪,我便想起了12月25日,那个属于西方的节日。常有人说西方文化对中国文化如何,就青年人而言,圣诞不过公司聚会,吃一顿饭儿,而过年是要回到妈妈,回到家里,孰轻孰重,已此便知。我们的圣诞不过是图个吉利,流于文化的表面。
小年没有几天,便是大年。时至傍晚,无日无月,天气灰暗,使人心情沉重。小年也是扫灶的时候,从今天开始,每天都有事做,也是忙碌之时。家中过年的东西尚未备齐。鸡,鱼,猪肉尚未买好,包子未蒸,油锅未出,一大堆的事还没有做。年货也要在几天内办齐,大到送礼用的苹果,小到过年贴的门画。以前,家贫人穷。算好亲戚几家,提前买好苹果预备着。如今交通方便,超市林立,该出发时拎来几箱,省时省力。
其实对于这样的天气,我最想说的是那首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今天天色正好,我又刚酿好酒,围着火炉一瓶乌苏,岂不快哉?到新疆多时,我当时很钟情它,往往一瓶即可,多则误事。夏天时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它,就着那股凉意一饮而下,在不知不觉中微醉,甚好!甚好!冬天时就在那西北特有的火炉旁边,暖意逼人。想着外面零下十几度,一口酒,一阵寒。也是风味无穷。
过年是欢乐时节,是团圆时节。看着路上路边的爷爷,觉得十分欢乐离我尚远。哎,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糊里糊涂的做了当事人。然后两边互争斗各成一家。让我想起了那郑庄公,黄泉之下,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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