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是你的配角
为了表现你的仰角
莫文蔚---- 头号粉丝
你好,堇年(堇年,一去经年)
散文小说,纪实
地友,与堇年。
地友是地友,堇年是堇年。
那些回不去的年少岁月,这些破碎时光终成荏苒,悄悄溜去,静静消失。
如果我是你的头号粉丝,那么,你又会是谁的头号粉丝?
地友原来不叫地友,只是我们之间相互称呼的一种方式罢了。从认识开始由一起吐槽打扫卫生而一直拖地产生的一段友谊,为了纪念,亦或是为了强调这一段由简单无聊事情成为一辈子中可圈可点的点点星辰般的纯真记忆。地友,别人听来怪怪的名字已经融入了无数感情般不可割舍,无法脱离,在学生时代回忆中总是那样的耀眼,却早已忘了你那真挚的面容。
堇年是堇年,是灯光下的陪伴与温暖。
小时,懵懵懂懂不知何为文字,不懂何为文学。汉字无穷的排列顺序构成了平仄的诗句,形成了辞藻华美,而又不失其意义的句段。望着同样的汉字,不同的。忽然,发现了原来这么美的存在一直停留着,不会转身离去。慢慢的,仿佛那低沉的声音轻轻地陈述:“我还在这里……”。时光会带走我们的容颜,岁月会融化我们的记忆。那不变的,是否就是遇见熟悉的,似曾相识的,点起心弦上的那一丝柔软,惊起那回眸的一瞬。是否瞬间,会发现,我已走远;而你,仍然在原处张着臂膀等我拥抱。脚下望去,确是隔着亘古的永久,仿佛风吹拂的枯枝落叶的地面,而我却在这芳草、落英、鲜美……
相似的人总是会相互吸引的。人们总是那样的自恋,总是那样的爱着自己。写字的间隙会透漏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正如暴漏在光日下光洁的额头,任人观赏,认知。原来你是这样,原来我是这样。曾躲被窝看书的夜晚已渐渐忘却,不变的,唯一不变的是那种寻找自我的心情。是这样的无助,又如大海里看到了浮针,这样的渺小,又这样的坚强。
地友其实是很早之前就见过的,亦如小七。很早之前就应该知道的,却还是隔着一层朦胧,直到最后。原来那就是你。时光交错的让我们终于是错过了最早的时间,可年轮映照着让我们相识在最好的今天。明天,则还是未来,生命的交错,相惜则在轮盘上刻着,等待漫长岁月来证明,来实现。
一面之缘是那样的大概率,又是这样的小事件。世界中能相遇之人何其多,能相知之人又何其少。年少时期偶然读到,即使明天天寒地冻,路遥马亡。没有记住其他,即使是作者也不知道的我却深深地记住了这句。即使明天天寒地冻,路遥马亡。不顾一切的奋身充满了少年人儿所有激情与梦想,点亮沉寂心中还没释放的梦。
初中体育课上与地友相见,却互不相识,互不相知。无轨迹的人儿在平行线上缓缓地行,正如陌路,如此而已。初中夜晚一遍遍的灯下阅读,温暖的,激励了梦想的天寒地冻使我痛哭了数个夜晚,幕布般满天星辰也成为了台灯下那温馨的,怀念的点缀。此时我不知地友亦不知小七。那数个夜晚的陪伴,数个夜晚的温馨。最后才知小七原来一直陪伴身边,只是当时不知,正如与相识多年地友一般。
要说佛家的一个缘字,道破多少红尘,点起多少梦中人。一个缘字,让人不禁感慨,又不得不去敬畏。相遇不一定会相识,相识却不一定会相知。究竟是小概率大事件的我们,还是大概率小事件的人们。兜兜转转,还是这样来到了我们的起点。从哪里相识,或许就要从哪里相知。空旷操场上再次见到的地友正如小七,那沉寂夜晚重新阅读的欣喜,以及这失而复得的奇怪心情。
还有,终于看见那扉页上的名字——“七堇年”。
小七,原来是你。原来我所念想的,究竟是你。
与地友的相识源于高中分班的结果,相知确是每天的拖地。昏沉的天仿佛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压抑着一般,还没有亮的天空渐渐翻出鱼肚白,由深蓝逐渐转变的颜色像调色盘中的渐变,拖地的关系也有深蓝变成初升的阳光,那样的刺眼。那样的挚友。小七也由当初的年少笔风愈见老成。伴随着夜晚,伴随着心念。小七的起伏雪山的感动、藏族的纯真信仰,以及那间旧旧的,仿佛是沉寂着的嫁衣门房慢慢打开,进入了心扉。打开了纯真的梦,进入了甜美的乡。
这样的感动在纷飞大雪早自习路上的路遥马亡更加真实,路上地友的陪伴让我感觉路遥马亡,有何不好。至少有挚友的存在,天寒地冻,也终会是暗香扑来。小七,心里的人,崇拜的人。也如地友的陪伴,陪我度过无数个孤寂的夜晚,孤单的心得以心灵的慰藉。心上的感动,以及路上的行走。
时间总是如此的快,来不及让人儿等等它。毕业的人儿各奔东西南北,曾经的美好,曾经的怀念又要被打碎。这样的支离破碎却不忍去接受,又却不得不接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成长,才能跨越千山万水。去实现自己的被雪冰封着的等待重新燃烧的少年之梦。
少年之残像,是因为少年的孤独带来了残像,还是残像的背后映出了少年。
天涯海角的距离多远我不是很清楚,但却是终于理解了“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的含义。南北两方的差距终是割断了遥远的思念。我在南方里许愿着,期冀着家人朋友的健康。北方如何,我却只能透过冰冷的屏幕来试探家乡的温度。
小七你喜欢去旅游,喜欢去接受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南北东西,远近国外。宗教的信仰,民族的灵魂。正如那苍鹰的不拘一格,为了自己的自由翱翔于天空,看遍人间冷暖,看透世态炎凉。
更喜欢小七你的洒脱,你的文字所带来的大世界,以及所带来的深思。人儿会变,时间距离的差距让我们走向远方,航线不同,最终走向了不同的方向。相对着的,那些世事在改变,人们也在变化。
正如过几年后看自己曾经疯狂的写下随笔、日记以及那些当时以为的文艺的矫情的发酸的句子。但是我并不会去排斥,这是我曾所经历的,是我的青春。是那些年少时期所做的傻梦,长大了,梦也就醒了。
这些年与那些年,这样的与那样的。我都会想起那些夜晚台灯昏黄的灯光为自己而感动,也为自己而哭泣,终于还是终于,一切都过去了。要说留下的什么,就只是那些当年所激励少年斗志昂扬,燃烧心中梦想的那些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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