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昔,金子华年,徒挥霍。一生之至静光阴,竟浮躁之极。课时,师不堕,两袖清风,三尺讲台,呕心沥血,传道授业。唯自堕,闭目塞听,心猿意马,随心所欲,草草度日。课毕,一不迈图书馆,不尝静心阅卷;二不静坐案几,写字一二,思量人生。唯整日沉湎旧事,有闺中怨妇之怜相。不曾自省,唯一头脑热,为残花枯红,黯然神伤。
学毕,入染缸之社会。初入职场,莫论精英渣滓,皆不贴标签,明而告之。一眼望之,所视甚同。然胸之韬略,肚之墨水,皆若九尾之狐,久之必自现。如斯,初涉世,一无拼打经历,二无真才实学,举步维艰,趔趄跌撞而行。一年之光阴,若委屈,不言伤,咽肚默吞而已。有伤泪,亦不展人前,任之淌流在心。逝者如斯,初学为人处事之要义,莫高瞻远瞩,唯脚踏实地,方为立世之本。
跳槽归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择一静宇,共伴此生。今生之城,临长江之岸,毗莲花湖畔,闲雨冷马,桥水人家,美不胜收。景虽雅致,然柴米油盐酱醋茶,却粗砺真实。
勿曾忘,子朝来暮往,为五斗米穿风淌雨。勿曾忘,冬寒夏暑,携手而行,共处一地,各司其职。吾尝蛮横无理,惹子怒,子亦不语,忍吾之刁蛮任性。子尝夜归,酩酊大醉,口吐酒后真言,皆生活之无奈,凿冰封之心,晒鲜活,亮真实。滚烫热泪,粗块冰粒,为之融化,澎湃作响。然翌日,朝阳至,胸口亦冰封,容颜焕发,凿冰之痕迹,若涛涛洪水,轰然退之。与君七年,子之性吾甚熟。唯愿微风不噪,阳光正好,不求大富大贵,但愿平凡一生,善待彼此。
吾二十有八之时,岁月静之,恍若如大学之岁月。嘈杂忙碌琐碎,皆褪之,唯一静字,摇摆心旌。吾多年,未尝静读一书,亦未尝静写一纸之言。一黄昏,涂鸦做笔,书两言毕,突生感慨。吾一生,断不能,了此潦草写之。遂入某文坛,赏文评诗。有十一岁者,采撷唐诗宋词之典故,生动跃然于纸上。又四十有三之长者,写诗竟二十余载,唯叹服不止。吾亦爱诗文,不曾以赤子之心,善待之。若弃一花柳,放逐四野,荒草丛生,面目全非。
人之一世,若静之,则望有所寄,有所托。昔之失去,若爱之则逐之。遂翻书卷,拾掇闲笔,涂鸦岁月,丰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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