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一枚叶子掉落在头顶,随手甩开一个幅度,用大拇指与中指夹在目光里,掌心分明感觉到,生命的重量很轻。直到一大片一大片的叶子铺满地,萧瑟的生命怎能经得起更多的风吹雨打?风一吹,黄叶子簌簌地落;风一吹,枯黄的叶子钻进尘土,为泥。
窗前,停驻着明媚的秋光。光的颜色,红而黄,都说是血的颜色,前世是枫叶的孩子。公园中,孩子不知秋。各种游戏纷纷上场,将微笑与童真诠释到淋漓尽致。有时,竟然忘了他们是孩子。认真一想也只有孩子,才能最纯粹地演绎幸福。
一个人,一座城,一个季节,某时,行走在某景区的石板路上,把一个人假想成一个梦,一个梦假想成一场冷暖自知的对白,生命便纯粹了。生命与诗,在一个人身上有机结合。所有与温暖有关的疼痛,亦爬上这个季节的肩膀,顺着脊梁,爬进一个人的魂魄。我,注定是一个流浪的魂魄,亲人与朋友的爱与关怀,早已放满了旅行袋。
爱我的人,我也爱;恨我的人,我也将感谢。行走的旅途,在纷纷扰扰的尘世里,转一个圈,又回来。纸上的荒唐言,被人生取名青春。
门前,满眼皆秋色。我却活在一种诗意的生命状态中,写诗。“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某时,秋风秋雨秋人,竟在冥冥中被诗歌叫做意境,叫做温暖,也叫做鲜艳的生命。或许,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了秋。不悲不喜,唯有爱,让萧瑟化身另一种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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