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坐在屋檐下晒太阳,天空万里无云,百无聊籁之际,一行北归大雁吸引了我的注意,它们总是结伍成群,一队一队地从南往北飞去,也许是正如天气预报说的那样江南当地的气温达到了自1951年以来的最暖值吧了,它们要返回鄱阳湖湿地,其声音响彻天空,动人心魄。
我小时喜欢在旷野狂奔,一轮红彤彤落日西下的时候,我暂贮凝视,那时大人也忙着运送晚稻回家,牧童骑着水牛回家,野鸟忙着回巢,干燥秋爽的晴空,一行行大雁自北向南飞行,飞越我头顶时,我能清晰看清领头雁扑嗵翅膀翱翔的舞姿,其声音嘹亮久绝,澄澈心灵,当它们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渐行渐远,墨线越淡越细,背托着夕阳消失在暮色中时,我惆怅万分,渐思渐无穷。
怪不得古人将大雁与思乡之情联想起来,王湾的:“乡书何处达,归雁洛阳边”不就是一个生动的例子吗?因为雁音的震撼,万里长空一线雁给诗人带来的冲击力,让人没有丝毫悲秋的情绪。刘梦得一首诗写的非常漂亮,把悲秋的色彩一扫无余,我闲暇兴奋之际,把其诗抄在下面,以寄此时之乐也: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潮。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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