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浪迹在大学园。
依旧。
看喜欢的作者的书籍。
给这个生存在不同转角的牵牛,木楠,鸢尾留念。
我始终没有走远。我害怕改变。就像整场的青春,演绎后我不知道如何笑着去收场。
我没来得及祝福每个人。我害怕自己的言拙阻碍想要的表达。有时候,一种感觉靠得是碱默和相得益章。
我收拾好所有东西转身。可是没有纯粹的力量。我知道我又一次败给青春。
你还在欺骗着我。其实没有。是我的心多了余角。两两相忘,日暮天涯。而已。
没有人喜欢这样的杨柳絮。那么水性杨花的人是都可悲。
看路边的流浪汉。眼神空洞,表情硬板。给他们沟通。却发现他们已不被人知太久。忘了语言的应用。
我常常背起包,而忘记要走的方向。一股冲动饱含半卷遗忘的惨淡。踱步响应情绪的操纵。没有启步,便是没能够与灵魂同步。
听一个人念小故事,我似乎心安理得。平静的像修道的禅师,不用听尽,便知此下主人公的价值所属。不过是事理情份的东西。人,心灵。便是圣灵所求。
看《云水谣》。情深万年,相抵三生。那种爱是跨过时间外的永恒。草长莺飞,依旧暮鼓晨钟。那种坚贞已不是意念,是信仰。是刻骨入髓的混然天成的习惯。是不可触摸的无暇高贵的等候,是不奢求繁华,只因是那片蛮荒广岭上的绿洲小芽而祈祷的念想。
它是一场戏。戏里戏外。
它是一个镜头。足了,效果昂然。缺了,感情自然淡裂。犹生活,犹人生。信不信,可以料得你对现实的拥有力度。
朋友嫁了人。三番两次说婚姻后的种种不如意。不得由人说婚后女孩便是唠叨怨妇了。孰不自知,生育,供养,责任。早已不如当年娇颜独自清了。这件大事,便也隔离少年,暗自成熟。忆当年,花自飘零水自流。,对着生命的轰烈无常遵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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