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式的告别,也没有热烈的欢送;我悄悄地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
二年,人生该是短暂的一瞬;二十六年,确是漫长的一段人生难得的光阴。
然而,都过去了,却没有结束;因此,我没有在此划上句号,于是,我标上了分号。
来时,我懵懵懂懂,彷徨无措,心猿意马,多有些欲哭无泪的感慨。
走时,我老练稳重、一步一个脚印,心无旁骛,却回头望了几眼。
二十八年,整整一代人成长了起来,甚至开始了抚养下一代。
二十八年,一个政党经过不屈不挠、艰苦卓绝、勇往无前地奋斗,取得了一个大国的政权,建立了一个新的大国家。
这是一片广袤的土地,几经耕耘,年年收获、建设、重建、变迁,却不能再留住我辛勤的身影和坚定的步伐。
人们习惯称之为“西南乡”,因为这里远离大城市,居农村腹地。
再见,西南乡!我并没有在此画个句号,那个省略号蕴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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