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 我坐在窗边 看着窗外 人来人往 车水马龙 如看一场电影 如做一场梦 他们幸福或是不幸 与我无关 他们或生或死 也与我无关 一扇窗将我们永远的隔开 我也将永远的坐在这里 青春 绽放吧 在这最灿烂的季节 我只赞美你 青春的花朵 你 以痛苦为土壤 用泪水来灌溉 你 花瓣如燃烧的火焰 花蕊如锋利的宝剑 但,我知道 你还需要 需要那喜悦化为的阳光 没有它的温度 你 会枯萎 你 会凋谢 我爱你我的妻子 我爱你 我的妻子 你每一次的微笑都让我陶醉 我们每一次的对视都让我感动 你不是我最珍贵的礼物 只是天边飘过的云 你不是灵魂的寄托 只是落在头上的雨滴 但是 我爱你 我的妻子 每天的第一眼看见你 都如这辈子第一眼看见你 而这 便是我爱你的原因 也是我爱你的证明 微笑 我只愿 坐在路边 看着过往的人群 给你们 我最美好的祝福 因我们都走在同一条路上 因我们都走在各自的路上 智慧 我是一个 流浪汉 衣衫褴褛 没有名字 也没有朋友 我是一个 流浪汉 走在人群之中 透过他们的眼睛 读出了人世的或悲或喜 我将它们放入手心 吹一口气 便化为了一缕青烟 飘向了远方 我是一个流浪汉 一身轻松 不需要名字 也不需要朋友 自由 我是一个 旅行者 我没有背囊 我要赶路 华美的衣服 发光的金子 智慧的书籍 我为之着迷 但,我没有背囊 和煦的风 迷人的眼 温暖的小屋 我也为之着迷 但,我要赶路 我是一个旅行者 除了脚印 什么也不曾留下 我无暇回头 我要赶路 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轻浮, 轻浮的如我们的思想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空虚 空虚的如我们的心灵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荒凉 荒凉的如我们的眼神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卑贱 卑贱的如我们的尊严。 在 笛卡尔说 我思故我在 我要说 我在故我思 预言 我预言着一场全人类的精神危机 那时 伟大的与渺小的都变的一文不值 那时 那美丽的与丑陋的都不过是个玩笑 世界 只剩下了荒凉 与燃烧后的灰烬 那时 我不会哭泣 而是 哈哈的大笑 因我相信 荒凉与灰烬下面 是真正的希望 而我希望 这希望 不要太远。 乞丐 我是一个乞丐 坐在嘈杂的马路边 有人问我为何不去工作 我问他为何走的如此匆忙 他对我说: 你这个好逸恶劳的家伙 我回答说: 只是你看不见我的付出 他对我说: 你就是个蛀虫 我回答说; 我只是一盏灯。 远方 每个心灵都在渴望远方 殊不知 对于远方的心灵 这里就是远方 也许 远方是从来没有的 喧嚣与安静 我看见了喧哗 令人窒息的喧哗 我更听见了安静 就在这喧嚣的下面 那死一样的安静 看 当我看见了一朵花 看见了一片云 我毫不怀疑它们的存在 但我却怀疑 我的思想是否正确 我的信仰是否坚实 我缺少去发现的眼睛吗? 我站在了错误的角度吗? 亦或是 我的心理已经没有了空间 在这空间里事物像一朵花一片云 绽放着 飘动着 选择 是坐在屋里渴望被满足呢? 还是打开房门走出去呢? 这会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吗? 不 我们从来就没去选择过 幸福 因为画出来的河流不是河流 注定了对幸福的追求 不过一个美丽的幻想 但还好 我们还有这样的幸福: 看上去的幸福 而维持这幸福有一个前提: 世上还有很多不幸的人 不满 我们发泄不满 因为我们没有真正的不满 有一种不满是无声的 有一种不满的人是沉默的 不虚伪的虚伪 他住在温馨的小屋里 栓上了门 关上了窗 拿起了笔 赞美起生活 头颅 我们的头没有低下 我们的头也没有高昂 没有什么让我们感觉屈辱 也没有什么来证明我们的尊严 为何? 青春一定是热烈的吗? 老者一定是智慧的吗? 那为何 我看不见春的生机 也看不见秋的静谧 也许 也许我们在不断的获得 也许我们在不断的失去 也许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也没什么可以失去 荒唐 我们真正希望的 是死亡 寂静的死亡 我们真正害怕的 是活着 真实的活着 石头与风 石头对风说 “你的轻盈没有重力” 风对石头说 “我吹过的地方都是我的重量” 树 我与那棵树的距离 便是我与真实的距离 我看不见那棵树 只能看见自我的屋子 屋子里装着我的希望与绝望 我愿 我愿经历痛楚的洗礼 我愿参加欢乐的派对 我愿走入荒凉的沙漠 我愿独坐于菩提树下 生命的误会 生命不是一个实体 而是一道光 生命没有对立 只有运动 生命不是两个部分(头脑与心灵) 而是两种状态(限制与自由) 超越 体系是头上的网 只需轻轻的拨开 知识是走过后的脚印 不要过分迷恋 心理学 它是科学与伦理的儿子 对它哲学的爷爷有些不敬 因为它的混血 我预感到了它的辉煌 也感受到了它的残忍 科学 我们曾是科学的主人 现在被知识的海洋淹没 我们盖一座摩天大楼 却被它重重的压在身下 我们的愚蠢就在于: 逃生的船呢? 走出去的门呢? 这个年代 我生在了灰色的年代 因为一切都丧失意义 我生在了辉煌的年代 因为一切都已经死亡 这是个绝望的年代 因为“无意义”的重负压的人透不过起来 这是个希望的年代 因为死亡的下面孕育着新生 智慧的人 智慧的人有两种 一种是 一无所有而又拥有一切的人 一种是 拥有一切而又一无所有的人 无解 就我的角度而言 一个农民的幸福是注定了的 即他的生活方式注定了他的幸福 不幸 我们的不幸 不是因为站的不够高 反而是因为 我们站的不够低 低些 再低些 直到我们碰触到 生命最下面 那崇高的根 激情 激情是如此的澎湃 竟如海水一样平静 激情是如此的热烈 如阳光沐浴整个的大地 头上 有没有人可以明确的告知我 我们的头上到底还有什么? 如果神明是没有的 如果绝对的命令是不存在的 那么我们的自由 是绝对的 无可辩驳的 工作 我们在工作中的困扰就是 我们从事的工作已经背离了人性 我们是一块砖 一片瓦 事件已经与生命失去了 最原始而本质的联系 佛 每个真正思考过人生问题的人 都会在不同的程度上 碰触到佛的衣襟 但我却不想成为佛教徒 一块石头磨的再闪闪发光 也是和自由完全无缘的 矛盾 有一个矛盾是本质的: 社会是僵硬的 而生命是跳跃的 反抗与适应都是无用的 但使自己不深陷其中 却是可能的 关于“这里”与“那里”的文字游戏 我们都在这里,眺望那里。殊不知,也许在那里正有一个人眺望这里。因为在那里,这里便是他的那里。 我们都在这里,眺望那里。殊不知,也许到达那里才发现,曾经的那里已经变成新的这里。而在新的这里,我们又在眺望新的那里。 也许正因为眺望,我们才界分了这里与那里。 这里的幻象形成那里,那里其实不过也是这里。 如果没有这里,又哪来的那里? 如果没有那里,又如何能被困在这里? 深知 当我们看上去卑微的时候 才深知生命的崇高 当我们看上去崇高的时候 才深知生命的卑微 无奈 当我在日常的生活中 看见了无尽的愚昧 当我在普通的脸庞上 感受到了深深的悲哀 但无奈 我只能默不作声 并对他们报以同情的微笑 他人 “他人即是恐惧” 因我在他人的眼光圈定了“自我” 所以,换句话说 “我就是恐惧” 幸福 对幸福的追求都是枉然的 那美丽的图画只是一个虚构的场景 但我却不对此感到绝望 今日,在偶然间 我看着脚下走的砂石路 它们是如此的真实 这我感受到 生命也是如此的此时此刻 就在这偶然间 我看见了通往幸福的门 身份 生活总会给我们一个身份 无论这身份是高贵的 抑或是卑贱的 但衣服终究只是衣服 起码在我们睡觉的时候 总该把它脱下吧? 头脑 我们都有一个硕大的脑袋 我们都善于思考 社会成了思维的竞技场 所谓最聪明的人 带上了闪闪发光的王冠 情感 这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年代 我们都很容易被感动 而我们自己也被自己的感动所感动 因为这感动告诉我们 “我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 分裂 虽然我们一直在算计, 一直在疲于奔命 却找来“心灵”作为安慰 “我是一个坏蛋,但在我心底里却是一个好人” 无望 生活变成一潭死水,毫无希望 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 无论是富有,还是贫穷 因为一扇窗被关上了 它联系着“我”与世界 透过它才能看见真实 真理 真理是有的,起码有人说过 随便举例 “活在当下” 然后我对自己说 “我要活在当下” 真理往往在“我要”中死去了 你是 如果你是一块石头 那么世界便是僵硬的 如果你是一道光 那么世界会被你点亮 观察 当我们观察一个烟灰缸 你只会从它身上看见自己 “我是谁” 生命只有这一个问题 我们有的 云是漂浮的 痛苦是鲜活的 我们不会去欣赏云朵 我们也从未了解痛苦 有的只是 云的形象 痛苦的感觉 希望 我看见了希望 当我陷入深深的绝望中 自由不合时宜的跳进了我的心里理 但当我想抓住它的时候 它她又悄悄的逃走了 啊!生命却在这一瞬间展示了它的 不可度量的深度 从此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变 我愿意拼尽我的所有 只为想在看它一眼 光 我在生活中看见了深深的绝望 但我却无法对谁去诉说 好吧 如果只有在光明中才能看见黑暗 我愿成为那一道光 别样的悲哀 我们平静的走向死亡 竟听不到一点声响 别样的悲哀: 我们与生活没有任何的裂痕 独特的美 当世界被喧哗所包围, 那份荒芜那份寂静, 那风一样的淡薄, 反而显示出它独特的美。 赞美痛苦 如果我赞美痛苦 那不是因为幸灾乐祸 而是因为在一双双快乐的眼神中 我看见了无力 我之所以赞美痛苦, 是因为看见了痛苦下的光明。 也是因为 在看上去平静的下面 我看见了死寂 看不见 我看不见春的生机 也看不见秋的静谧 时间慢慢的流逝了 什么也不曾留下 我愿 我愿耕种一片田园 每天辛苦的劳作 而闲暇时 看书 写作 看着门前的杨树而陷入沉思 从它的身上我看见了 生命的尊严 存在的神秘 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我知道 有一天 我将死去 对此 我只能欣然的接受 并报以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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