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吾坐在窗边,看这淅淅沥沥。想起那年花开花谢,彼岸花丛中,吾所爱之人,载着满腹愁丝,轻轻揩去嘴角的殷红,去往一个遥不可及的地界。她叹息着说,莫哭,莫哭,天就亮了……下雨了。吾坐在窗边,看这淅淅沥沥。想起那年花开花谢,彼岸花丛中,吾所爱之人,载着满腹愁丝,轻轻揩去嘴角的殷红,去往一个遥不可及的地界。她叹息着说,莫哭,莫哭,天就亮了……她是两千年来,唯一陪着吾的人。吾系同为苟且之人,因最初命运之交错,于彼岸花海中,不在流泪。初见时她在吟诵: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千年之恋,吾竟如故,她却遗忘,但问天何时了离殇?吾坐在窗边,看这淅淅沥沥。停雨了。吾坐在窗边,看这淅淅沥沥。停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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