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随手把风关在门外,于神经轰鸣时
感受温度从攥着流浪汉的桥孔升起
从油漆斑驳的大卡车旁升起
从披散长发引诱大风的肉块里升起
晃碎于酒里的灯光并不廉价
少女一笑如狂奔的野马
将香槟踩成甘肃以北的大漠黄沙
击碎琴声当是三年之后,你拿起凛冽的玻璃
割掉马尾巴上的一段瀑布,割痛发酵太久的二胡
在昨夜的盐湖里游弋(这盐分主要来自于眼泪)
你看见神秘而孤傲的月亮,它脱胎于一枚精致的硬币
在花丛燃烧的长夜嗡嗡坠落,经久不散的芬芳
主要埋藏于它呜咽的喉咙(你如此判断)
多年以前,你深爱的姑娘吮吸你的眼睛,
把世界吞吐成巨大的黑布
背负月亮一如背负殷实的债务
隔壁是斟满夜色的胡同,灯火是根植于大地的几颗蚕豆
大家选择在月光浩荡的夜晚迸裂,逃出杂乱无章的酒杯
欢呼、雀跃,于精疲力竭时枕木而栖
假装安静地恐怖和恐怖的安静以及无故的失眠
直到在荒草的掩护下涌起一场盛大的流浪
乃至于通宵达旦地学蛙歌唱
企图藉由一只蚊子,燃起雌性眼里的欲火万丈
反复穿梭的结局最好也不过于,土归土,尘归尘
臃肿的月亮碎落大荒
恐怖感在黑影游走时突兀而生
孤独和寂寞,为之厮杀,为之逃遁,为之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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