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滑动冰橇,滑动欢乐,滑动梦想的双翅。
我滑向雪原,滑向雪山,滑向银色的世界。
我在升腾着白烟,飘着白雪,刮着白毛风的季节。
我在冻掉鼻子,冻掉耳朵,冻出眼泪来的北方。
我静听雪片和轻风的私语,黎明和百鸟的歌唱。
我的眼睛像天空一样碧蓝,天空一样透彻。
我的头发卷曲的像旋转的风,金黄的像太阳,轻柔的像月光。
我用黎明啄破业的梦幻,抓碎冰河的身影。
我用黄昏点燃冬天的星,涂红月边的云。
我是世界修长的银幕。
我是长风和寒冷的母亲。
我已把猎枪和爬犁扔到山的那一边。
我是踏着半米厚的积雪,在半夜背负着半座雪山回来的。
我愿喝牛奶,吃妈妈做的列巴。
我愿喝酒喝成壮壮实实的北方大汉。
我赶着爬犁,去追逐我童年的烂漫,童年的欢乐。
我躺在雪地里,回忆临别的那个冬月,那个属于我年轻时的雪天。
我站在雪山上,呼唤我的爱恋,呼唤那个远去的姑娘。
她那冻红的脸颊还想多看一眼.....
我走在北方的冬月,寻找那条神秘的风雪线,那座永远读不完的雪山。
我把洁白的冬月折叠成姑娘的大口罩,折叠成一方小小的信笺。
小松鼠在森林里跳来跳去,抖动枝上雪不肯下来。
大灰狼在森林里钻来钻去。远远嚎叫不敢出来。
北方的冬月,我的乳汁,我的欢乐,我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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