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
你儿时脱口而出的诗,也许正是你一生的写照。
豆蔻之后,沦落风尘。破瓜年华,闻名遐迩。
虽不曾红裙入衙,却已是“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知。”
虽是“纷纷辞客多停笔,个个公侯欲梦刀”,你却甘为一人情种深种。
当繁华的余温过后,便是透骨的凛冽;当元稹的情意淡了,便是如玩偶般弃置。
无端似燕,秽污珊瑚枕,不得梁间更垒巢;
可怜如鱼,摆断芙蓉朵,不得重于清涟闹。
曾羡那池上双凫雁,道一句“同心莲叶间”。
算不出而今“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恨向谁消?
也罢也罢,道袍换了红衣,浣花溪畔深闭门,枇杷树下忆平生。
待红笺褪色,行将就木,再为生命刻上最后一道年轮。
万里桥挽留过几重夕霞,望江楼又锁过几世烟雨?
那芦苇饱蘸着夕阳,描红了江岸。故事里的归帆,会不会回来?
当昔日的女校书人红粉碾作尘,他生画不完的圈是否成了后世补不上的缺?
注:
破瓜年华:指年方十六
扫眉才子:扫眉:画眉。扫眉才子指有才华的女子
“无端似燕……不得重于清涟闹”:化用薛涛著名的《十离诗》
双栖绿池上,朝去暮飞还。更忆将雏日,同心莲叶间。——薛涛《池上双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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