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
自那棵白杨死后
盆景都算作是大树
肥沃的大地上
野草也算是树
广阔的原野就是森林
拥挤而混乱的森林
他们展望的不是远方
眼前的三尺地上就自家的围墙
院子里尽说些家常或是
生活的流水账
胳膊上的喇叭还正经的喊着
这是真实,
是生活的真实
情感的真实,
时代的真实
一切创作的真实
一切创作的本源基石
是诗的世界最本质最原始的东西
是诗的起始也是诗的“终点”。
然而,男人和女人还没有
赤裸的在大街行走
然而这和世界还不是
世界末日
当微风吹过原野
满世界都是战争
大大小小联盟军团,大大小小的战役
没有统一的信仰指出方向
各自都筑有自己的边疆
真真有几人在遮天的
杂草林中是一棵被忽略的树
根紧扎这土地吸取着
祖辈们凝结成的养料默默的
成长
当风吹过原野
是西伯利亚的季风
在那棵白杨死去之后
这样的森林将会变得怎样?
注:这里“终点”指的是大众化的事(特指将诗变成流水账似的记载那些家庭琐碎之类的无中生有缺乏方向却狡辩为新诗而被盲目推崇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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