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已是古稀之年
总用头巾遮盖着满头的银发
她说这样显年轻
出去人家才不会嫌弃
打零工十分顺利
我家的地被放荒了
母亲知道后,很心疼
那可是她一锄锄开出的生地
怎能不长粮食而生出荆棘
母亲坚定的目光在说
一定要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母亲说,那些年如没有那些土地
不可能将我们几姊妹供养成器
我说现在也不愁吃喝
放荒了随它去
可她非要让我和她一起去挖地
我扬起锄头时发现
母亲的锄头已挖在我的前头
只是母亲的汗滴
早已顺着阵阵喘息
无声掉落在荒芜的大地
点点滴滴似催促我赶紧清理
我忙让母亲赶坐下歇息
说我可以一个人慢慢清理
为让母亲多休息
我只有奋力,反复扬锄
尽量多挖一些是一些
以能将母亲对土地深情的叹息
一声一声的减去
当放荒的土地整理完毕
种上母亲挑选的种子
母亲混浊的眼晴里
似有粮食长出饱满的颗粒
看起来神采奕奕
散布在地里的脚印也不再歪歪斜斜
和年轻时的足迹一样
清晰得规规矩矩
舒展在干干净净的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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