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每天忙碌,似乎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很多人重复着一天而我却有很多选择可我为什么还感到孤独?
月底。我的生活费不够了到那时候刚好赶上卢瑶姐发生活费于是我很不客气的说:“姐,我生活费不够了,我等着你来救我!”“呵呵,好呀,要吃什么嘛?”“我不挑剔,但最好是能吃饱的!”“饼干可以吗?”“呵,好。我不挑!”后来卢瑶姐给我买了几十块钱的饼干,买的什么我记不清楚了唯一记得的是最便宜的“米多奇”。因为那种饼干掀开了我与她友谊的开始。
“哇喔,你又买了这么多的零食。”陈红静坐在我们后面眼睛盯着我课桌里的饼干。“呵呵,我姐给我买的,我生活费不够了,去敲诈的。”“你姐真好。”“当然。”我得意的笑着,但吃的时候我都会分给她们,直到吃“米多奇”时张洁说:“这个好吃。”她像松鼠抱着果子啃食一样,快速的细口的咬碎。满足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初中的故人,刘玉洁。她当时也是喜欢吃一些小零食,满足的神情是一样的。当我再次看见这种微笑却觉得有些沉重。之后的每一周我都会去一次超市去买口香糖和米多奇。不为什么,因为她喜欢吃……
“小二,来壶茶。”胡琴说。“小二,上盘牛肉。”陈红静说。我不知道我整么被张洁给安上了“小二”这个外号,我很无语的看着她俩却惹来了她们三人哈哈大笑,更让我无语的是,后来她们叫我“小二”时我竟然会答应。
我与她只做了俩周的同桌。我说:“你以后就和我做同桌。”“不!”因为她们商量好一人和我做俩周的。“哦…”“我可以在这学期最后挨着你坐。”她说。“不用了,我以后都不和女生做同桌了。”那时候心里挺失落的,后来我把飘哥拉上来做了同桌,直至期末。
冬天到了,冷冷的风总是让人瑟索,在木洞的街上,我看见了可以用来织围脖的毛线,突发奇想。如果我可以亲手为朋友们织一条那么冬天就不会太冷,会感到温暖也是一种不错的事。于是我找人去学打围脖。我打的第一条给了吴雨霜……
我打完第一条的星期五,那时张洁穿着黑色的毛衣,上面有一个黄色的五角星。她坐在我的后面,看着我在玩毛线球。她说:“给我打一下哎!”“不,可,以!这个要亲自动手才走意义。”“给我一下嘛,我打了之后给你把针放了。”“不行。”“给不给?”我摇了摇头,结果她竟然来抢我的毛线。我们在最后二三排抢起了毛线。“你不放我咬你了哦!”“你来哎。”她更加的嚣张。“你不放我给老师告你了!”我威胁的说。“毛线!”“你不正在抢我的毛线吗?”后来,毛线还是被她抢走了。
她笑着说我教你打渔网针什么什么的。手里真的开始了动作,时而对我发出一阵笑声。好像是在对我炫耀一样。当时我能无奈苦笑说:“我只会打平针,其他的还真的不会。”她说以前她妈妈教过她只是太久忘了!我们俩在要放学时一起把难线绾成球。其实和她还多好玩的。
有一个星期四,轮到我们组做大扫除,我在清理着走廊上最后的垃圾。蒋弘钰从一班走出来,我们碰上了自然要闲聊一阵。当我们聊天的时候,张洁与胡琴做完教室清洁准备去食堂遇见了我们。“小二,我们做完了先去吃饭了哦!”张洁轻声的说。“好!”;“要我们帮你打饭吗?”“好。”我在身上搜寻着饭卡,但是没在身上。蒋弘钰便把饭卡递给了我!我也不虚假的客气。我接过卡递给她,她们就走了。她们走远后蒋弘钰说:“整么觉得张洁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对?”“哪里不对了嘛?”“我整么感觉含情脉脉的!”“开玩笑吗?”我扫完最后的垃圾对她说:“我不和你鬼扯了,先走了。”“拜拜……”
回到教室把工具放好后,我就去了食堂。但我在前面寻找了一周没有发现她们的身影。正当我奇怪的往回走时,看见了她们。竟然还在最后的。我郁闷了……我们没有做在一起吃饭,因为我遇见了汤林王寒与他们坐在了一起。只是在离开食堂时递上一包纸与口香糖。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去捏她的脸。有时候会把手放在她的头上像抚摸小孩一样说:“你要长高哦。”有时候还拿她的彩笔趁她睡觉时在她的脸上画画。有一个下午的课间。她趴在课桌上用手做枕头,侧着脸。我转身可以看见她的比较长得刘海。不知道当时我在想些什么,我把手放在她的脸上。她没有动,静静地很听话的趴着。那时我笑的很开心。她是我迄今为止唯一做过如此暧昧动作的女生,也是唯一一个能让我逃离的女生。
回忆总能够让我独自的笑,那是我真正的快乐。也许值得我去记住的就是这些平淡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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