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走,妈妈不走,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小雨侗在奶奶的怀里拼命地挣扎着,嚎啕大哭着,一双小手不停地拍打着奶奶的肩膀,脚上的鞋子什么时候掉的都不知道了。
梅艳叫了一个出租车,今天是她离开这个家的日子,很简单,只有几个衣服包裹而已,衣服都装上车了,她都准备上车离开了,听着侗儿的哭声,她实在忍不住又走到了侗儿身边,此时此刻内心的煎熬对于梅艳来说是无法形容的,面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心头肉,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疼痛她才生下了小雨侗,现在就要和自己的儿子分开了,还有多少见面的日子恐怕连她也不明白,她抱过雨侗,说,“雨侗乖,不哭,妈妈去上班,等下就回来了,回来妈妈给你买奥特曼”,五岁的雨侗已经很聪明了,他对妈妈说,你骗人,你骗人,我才不信呢!他紧紧地抱着妈妈的颈项,出租车的喇叭响了,这是催促的信号,梅艳将雨侗依然放回奶奶的手里,一转身就走了,任凭侗儿在奶奶怀里撕心裂肺的哭着。
坐在出租车里的梅艳再也没有勇气坚持住了,她撕下了坚强的伪装,她哭了,刻骨铭心的痛袭来,她从来没有想过结局会是这样,自从他从自己手机里发现“亲”,“宝贝”的字语后,她就一天也没有安宁过,那一夜,他打了她,重重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她没有辩解,也没有还击,她承认自己网聊了,仅仅只是网聊而已,其实梅艳现在的内心是不平静的,每天他下了班不是去喝酒就是打牌,自己无聊才上网聊天,为什么一切的错都怪罪于自己。
最让梅艳不能忍受的是他输了钱回来,都会用恶毒的语言骂自己,那天是梅艳的生日,她本想利用这个机会缓和一下这些日子以来的气氛,所以她就对他说,今天你能不能不去打牌,我过生,一起吃个饭,没有想到,他转身对着梅艳怒吼到,你过臭婆娘,背着我去勾男人,还要我陪你过生,去找你的小白脸过吧,我没闲心。梅艳没有说话,静静地走进了卧室,她想哭,最后还是没有哭,她不想哭了,也不想解释了,无论是偷人也好,勾人也罢,她没有做亏心事,她无愧,只是他让她解释“亲”,和“宝贝”是什么意思,她说不清,也解释不了,凭良心说,梅艳连面都没有和别人见过,何来的偷人,可是,她又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出租车已经穿过几条街了,梅艳的思绪还停留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也就是离婚的前一夜,已经是午夜了,他喝得大醉,看着梅艳还没有睡,拿着手机在看,走过去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抢过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喃喃地说着“离婚,必须离婚,又在给老子戴绿帽子,滚,滚得越远越好,你个臭婊子,看着就心烦”,梅艳没有哭,直接走向了客厅的沙发,最后说了一句,明天我在民政局等你,不来的是小狗。
一阵喇叭声又把梅艳拉回现实,她没有想到自己会离婚,她连女性朋友都少的可怜,更不要说男的了,她本来想着无聊,才在网上随便乱说,她明白这些都是逢场作戏的,所以没有太多顾忌,才会造成今天的狼狈不堪。
说到这里我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心胸如此狭隘,人说,拿偷拿双,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固执的认定聊天就是偷人呢?是不是太迂腐了,太可悲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真正能够退一步去想一想的人其实并不多,否则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了。很多时候我们这些臭男人才应该反思自己,有多少时间陪在老婆身边,有多少时间关心过她,扪心自问。愿天下家庭都和和睦睦,美美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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