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觉得,长大后,成长是孤独的灵魂,在成长的路上四处漂零,只身一人。
小时候,像天空的颜色一样,想象着,美好着,无畏着。
我记得。
生于那年的寒东腊月,像冬天的季节一样地寒冷,冷漠的是我清冷的性格,许多人都会说,这是高傲,但是不是,只是自己习惯了这样,这也许也是爱人的一种方式,不必说,有人会明白。
像自闭症的孩子,内心一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而我想说,成长我的世界的是这个现世醉,赤裸裸地打在了脸上,也许让我分清于爱自己的,自己爱别人的路,也是一条漫长的道路。
生于我的,我不一定爱她,后来用生命疼爱的人,也是自己一辈子用来疼爱的人。是的,从一开始,我都不爱她,也不爱我的父亲,和我的名字一样,一个不喜欢的标志,它像岁月一样的痕迹,生生地扎在了自己的心里,也扎在了别人的心里。黎苗,像庄稼地里等着长大的禾苗一样,同别人一样,永远用一种眼光看待成长的自己。
觉得背后有一个永远盯着自己,永远都不够优秀的自己。
听说我出生的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雪,陪伴我母亲的永远只有我父亲这个男人,我听说,我出生的那一天正好是腊月三十。
我听我的母亲对我说,三十的那一天,找不到吃的东西,父亲找了一家粉馆,是别人用前一天盛下的汤泡的米粉,还是馊的东西,再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自己有着说不清楚的难受和无奈。
我在想,我爱他们吗?他们爱我吗?其实我们都在恨着对方,在很多年后,很多年后,因为他们我没有继续读书,很多年后,现实把我逼近了生命的尽头,很多年后,我们对彼此都是对骂的状态。
我们都讨厌了彼此的感情,从心里觉得,你随便吧,任凭被现实磨平了棱角,在我想,离家多年后,怪自己来不及用心,我们都爱着彼此,只是忘了说,谁也没有说。
小城,寂静得如飘零的雪,一直未停,那个女人也才二十二岁的年纪,性格非常好,但是从她的理念上来说,她没有一个主事的大脑,就是做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主意。我从未看到她对谁红过脸,除了我的父亲,她会委屈,会落泪。
男人大她五岁,也是一个非常怕事的人,能自己不去做的,永远不会去做,但是他是那种非常有想法的人。他很穷,一生都只够一日三餐,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酒疯子,很多时候都不会回家,我们都知道他又喝醉了,有时候很晚都不回来的时候,母亲会去找他。
我讨厌他吗,是的,我讨厌他,他是那种那里喝醉就在那里睡着的那种,说实话,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很讨厌这样的生活,现在还讨厌吗?着实讨厌不起来。
像我这样的人,又能好到那里去呢?
那一天,下午的时候,女人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男人慌忙找了几个熟人帮忙送去了附近的医院,那时候的医院条件很差。
那时候最流行的车子就是拖拉机,轰隆隆的响声隔着很远都会听见,而且很清楚,很清楚。
女人在手术室的时候,男人以为我的出生是一个男孩,他很高兴吧!可惜我不是,我是一个很丑的小女孩。
我是被刨腹产抱出来的,姐姐也是刨腹产抱出来,医生说,不能生第三胎了,要不然大人都保不住,生第二胎已经很危险,那时候医疗条件真的很差,男人听了医生的话,果断地在结扎的手术单上签了字。
那时候,我以为他是爱女人的,但是他后来告诉我,原因是他不知道如何带孩子,我是说他可爱呢?还是可笑?那时候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几乎家家都有男孩,我家就是一个例外。
好像传承到了我这里就断了路,父亲有一位哥哥,他的大哥也是生了五个女孩,后来大哥死了,他的大嫂带着孩子改嫁外地,没有了消息来往。
我是家里面最小的一个。
要说这个男人恨我吗?我不知道,我是从小被他骂长大的,各种嫌弃。我出生的时候,她以为我是一个男孩,我的出现注定是让他失望的。
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一个人在医院照顾母亲,当时是什么情况呢?大概没有人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的母亲说,你的父亲当时只吃了一碗米粉,因为当地有这个风俗,年三十的天是不杀生的,所有吃的东西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所以当时吃了之后,从此不到万不得已,真的不会去吃。
后来我带他去吃过米粉,但是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不喜欢吃的原因是什么。
当我后来问起的时候,他说,他至今都忘不了那个味道,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
我后来听说,很多人都会把记忆深深记得的人,但那个人不是我,我大多都只是勉强地记得,大概是什么样子都忘了。
可能本来就没有什么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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