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窈淑虚弱的叫了声大哥后便犹如散沙般瘫下去 ”
老王头走后家里便开始了忙乱,马氏原本以为只是风寒感冒,听得老王头说的那么严重,在炕上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赶忙收拾的给窈淑冲药。老马用浸了凉水的毛巾不断的擦拭窈淑发烫的额头,嘴里还不停的和梦呓的窈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院子里养着的猪和羊莫名的嚎叫着,窈淑的二哥把刚换完的凉水盆递给父亲气冲冲的走向还在嚎叫的猪圈,抄起院子里的棍子谩骂着抽打不停嚎叫的猪仔,如果这些猪和羊不是维持这个家的主要经济来源,她大哥真有把它们都宰了的心。
老王头从老马家出来后便沿着小道赶往自己家,边走嘴里边嘀咕:“此女脉象紊乱浮躁,虽很像普通风寒的脉象,但夹杂着虚脉征兆如此严重,还是头一回遇到。”老王头用力的在脑海里搜寻着父亲所受的知识,父亲教会他很多疑难杂症的偏方,可是这种脉象他还是头一回遇到,看似无碍的脉象却暗藏死亡的气息。
老王头自幼便跟随父亲学医济世,自从爷爷进宫后父亲便带着他远走他乡,从那时开始便教他看命卜卦,可是老王头对这些封建迷信实在是不感兴趣,到最后也只是学了点儿皮毛,不甚用心。当有限的知识无法解释我们生活中的蹊跷和无奈时,人们习惯性的求神告佛以此慰籍内心的无奈。老马头也不例外,当她知道窈淑脉象不稳生命岌岌可危的时候,便摊开她的手掌,虽然他知道‘手不看小儿面不观来稀’的卜卦原则,但他也是想用自己仅有的手段救治这个还未看清世间的孩子。看完手相老马头也是一头雾水,乾宫多肉丰厚,生活多幻想随性,应该是成年感情征兆。可是凹陷、肌肤之泽苍白,又是不好的信号。老王头只得死马当活马医,回家翻找古今书籍,寻求解救之方了。
家里人折腾了一晚上依然不怎么见好,虽然老马头的药退烧效果明显,但是药效一过还是不见好转。全家人实在拿不住主意便让二哥大清早去隔壁村叫已经成家了的大哥回来。
马氏累了大半宿大清早便忙碌着下地割草喂猪喂羊,老马把最后一剂药冲的喂下便倚在炕角打起了盹,忙了一晚上的老马早已把今天本来要撒种的日子抛在了脑后,还没眯一会儿二哥便把大哥唤了进来。
大哥自从5年前和隔壁村的素梅接了婚就入赘了女方家,平日里没个大事小情也很少回家,虽然离的不远,但是素梅是一个极其乡间的小妇人,吝啬且猜忌,总觉得马家老大偷偷的往马家拿钱。人的志气往往和家境成正比,一旦家里条件无法承载自身的志向时,那么只能低声听唤忍气度日。虽然他也想为家里做点儿什么,奈何素梅平日把关甚严,他也只能私藏零散接济家里。
大哥进家关切的坐到窈淑身边,扶起了她虚弱的身子,拉着手轻声的唤着她的乳名,窈淑半梦半醒挣扎着微张双眼,虚弱的叫了声大哥后便没了气力,犹如散沙般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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