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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为什么会如此遥远

有人说:“当上帝为你关上了婚姻的那一扇门,他却会为你开启爱情的另一扇窗。”相信这不是天方夜谭,奇怪的是我在情感方面尽然被上帝的恩赐骗了个精光,醒来时,发现自己早已是遍体鳞伤……还执着的相信上帝在冥冥之间撒下的谎言——好人就有好报,只要你真诚的付出,有情人将终成眷属。

华的不辞而别让我那原本温馨幸福的家,在那一瞬间变得如此冷清、寂寞、不安!让一家人都沉浸在无限的思念和茫然不知所措的悲恸之中,特别是一次次回家,看见小儿子用扔硬币的方式来祈祷妈妈能回来他身边的时候,我只好转过身去不便惊扰他孩提时的童真,每当自己想起这件伤心的往事时,那种空怅惘后的凄楚都会让我情不自禁的潸然泪下。快四年了,和孩子们一起数秒等待华回家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今天是小儿子——鸿翼的八岁生日,家人都在翘首期盼你能来个电话,音信杳无的华最后给予我们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失望,不——绝望更为确切些!难道说回家的路,华——对你就真的那么遥远吗?孩子的妈呀!别光为了自己,就毫无表情地亲手关上了那一扇爱的门……

相信上帝的虔诚是最公平的!他毫不犹豫地给我开启爱情的另一扇窗,萍儿的光临,给我那支离破碎的家增添了一股和悦的气氛,也让我那一度空虚落寞的心情得以平静,萍儿——你让我无法忘怀的是那次我从成都学习回来时相守的画面,是我们达成了要牵手一生的共识,在取得你父母、儿子认可和同意之后,我们都渴望拥有一个幸福的家,是你把我床上的全部家当打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包裹,在往你家搬迁的路途中,那包裹在你身上越来越沉,那节也越来越紧。

茫茫人海,众里寻你,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情愫,更是一种纯洁无暇的缘分,感触深受的是那爱的力量在那一刻迸发出来凝聚成了一颗感恩的心,我至今依然沉迷在拥有你做我妻子的幸福和喜悦之中,就连自己的嘴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的眼睛,现实的残酷让我们的爱情断了线,那时抽搐的皮肤才感应到自己的心有多痛,给你的名一样,漂浮不定——萍,没有根,对这段爱情你不在乎,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掠影而过,不留一丝痕迹,遗憾的是那种侨情的吝啬毁了你定格在孩子们心中那种善良、贤惠、慈母般的形象,母爱对我的孩子们再一次变成了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

伫立在粑耳朵稀饭庄斜对面的衡溢餐厅门外的断肠人,终于盼来了珊珊来迟的——不是你的人,而是在我手机屏幕上显现的一则短信——见谅不能!经典就是经典,再简单不过的四个字在那一刹那间把我们一家人对你的信任和尊重,全部都在你那无言的四个字里凝聚成为今生的遗憾,值得庆幸的是我对你一直还抱着希望,铭刻在心的是第一次和你之前的爱人在城市花园喝坝坝茶的情景,彼此许下的承诺终究经不起世俗的考验,一切随缘的话语变成了我们相思无奈的泡影——伴随流言花语飘零在那伤心的春秋冬夏里。

之前,无论我怎样乞求你和你的家人能给小儿子一席栖身之所,但是都被你和你那善良可爱的家人那种轻描淡写的善意给否认了,拒绝了。以至于和小儿子最后一次到你家做客时,你母亲的淳朴和慈祥再一次敷衍了你父亲的卑微和固执,五个人——三只饭碗的尴尬局面,泯灭了人性的良知,也深深地刺伤了孩子渴望得到母爱的那颗幼小的心灵,家的感觉对我这个漂泊在外的游子来说,只有陌生。如果不是那样,你父亲就不会小心翼翼的呵护你,尾随我俩到你工作的那家公司,在你同事面前炫耀他军人不拘礼仪独特的风范——贻笑大方。让我感到最为痛心的是——那位与你过去那段藕断丝连的情感生活有着血缘关系的,永不放弃的宝贝儿子,他居然会不假思索地说出令人难以启齿的话来——“我妈妈——她不是你的女人。”

晴天霹雳,晴天霹雳啊!难怪你们要我去成都机电工程学校,接送你们那可爱的宝贝儿子们的情景会演变成摧残我一世情缘残酷的现世,你们居然理直气壮的毫不客气地报应在我的头上,那时的你常常挂在嘴边的几句口头禅——:“人在做,天在看,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切随缘。”早已变成了你忽悠感情的套话和专利,同样是在儿子面前,为什么你就那么心安理得的不顾颜面,装腔作势的给人那种泪流多了反而很甜的感觉……想一想你膝下那两块一模一样的伤痕吧,只有它也仅仅只有它,才能见证我们那时的爱是认真的,淋漓尽致的,在那个狭小的情与爱的空间里没有欺骗地绽放原始性能赋予的欲望,这些根本不是你那宝贝儿子说的那样不可理喻。

难道你真的要让我对你不负责人的愧疚一辈子吗?爱情迷惑中的你为了获得自由,便毫不顾忌的在别人面前展现你聪明伶俐,落落大方的人格魅力,阿谀奉承便成了你玩弄异性感情和行业夙愿的主题,那种悲天悯人的温柔,只有你才会滴水不漏的当着众人的面,顺理成章的释放出来——一个女人干保险这行是生活所迫,情势所逼。因为不容易,很不容易,所以你才会千辛万苦地打拼自己的事业。然而你确实不应该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面对未来的生活,你对事业抱负理想和执着的追求完美,也是我看好你人格素养的唯一,不然我就不会去朝天上生态园参与你的感恩答谢会,在那里不顾羞耻的津津有味的出洋相,为你互动,致词于你的感恩答谢会。

在你工作的那家公司门外的那只垃圾箱旁,咫尺之间,你却置我的存在于不肖一顾,趾高气扬的你如此淡泊我们之间的感情,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然而心真的能变成石头吗?历经沧桑岁月的洗礼,在那荡然无存的记忆中多年以后的你还能依稀记起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吗?反正我相信那些点滴也会滴水穿石,把你那坚若磐石的心穿透,该不会忘记你生气时在威中那块草坪上撒娇的情形吧!一个男人的悲哀莫过于委曲求全——要自己心爱的女人原谅、理解、宽容、支持自己。说服了你的人,说服不了你的心,苦笑与我牵手回家的那个女人——她就是你吗?——我心爱的妻子——萍儿。

同一个家——两个不同的居住点,红旗仓、法院家属楼相隔的距离不很远,亲近时,你也曾披星戴月、风雨兼程的前来大桥街探望过我的病情,耐心的辅导过小儿子的家作,也曾在大桥街点燃过爱情之火,你膝下的那两块伤痕就是我们激情燃烧时的经典之作。

第一次串你家的门时,我母亲告诉我说你的父母没有儿子,要我好好的孝敬两位老人,母亲要我把工资交给你——萍儿,让你好好安排今后的日子,好好经营我们来之不易的家。我母亲天籁般的话语在今年的端午节那天,被你们家善意的拒绝给夭折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萍儿,你的父母就真的不能原谅那个一直想回家的儿子吗?回家的路被你们全封闭了。在一起时,你不止一次的奚落过我们的感情,不止一次的数落过我的不是——还记得你第一次扔下我独自一人回家的那个晚上吗?

就是我把工作会议笔记本弄丢的那个晚上,还记得在擦鞋摊擦鞋,你为了工作等不及我擦完鞋,你怒不可遏的扔下一句难听的话,甩手就匆匆离去,还记得我陪你母亲去看脚病,回家后你是怎样的侮辱我的人格尊严,还记得你和我一起等你父亲泡药澡做保健的情景吗?那时我俩一直在看上海卫视的幸福魔方,我们也曾被剧中情所感动过。然而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不过这次河北街小学的唐老师把你的那个号加成了小儿子的校讯通,感谢你——我衷心感谢你——萍儿——在你百忙中抽出你宝贵的时间来给我小儿子开了一次家长会,相信我们的孩子——他没有辜负你的殷切期望。遗憾的是他们的爸爸迷失了爱的方向,再也找不到与你一起回家的那条路了。不——不是这样的——回家的路对我来说为什么会如此遥远?在回家的路上等你直到发如雪的那一天,你愿意陪我一起牵手回家吗?

尹诤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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