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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烟

我已记不清是何时学会抽烟的,只记得住几时我爱上了父亲的烟。

记得,小时候家里穷。自己常常带着小伙伴们去偷别人家菜园里的吃的,而且一天不能只偷一家的吃的,这样被发现的概率就降低了。比如偷菜园里的番薯,一次不能偷八条以上,被挖土的地方要用旧土覆盖,不可以用新土,况且走之前要把苗弄好。再比如偷甘蔗也不能偷多,一次只能四条以下,但是偷甘蔗不像偷番薯那样,偷甘蔗要有速度,不然很容易被发现。等等的这些都是儿时调皮捣蛋的我的经验,不是每次偷都能那么顺利,自己少不了被母亲挨打。

早早,被母亲送去小学读一年级,那时还没有幼儿园这种东西,刚去读书的我就像在接触新东西,老不习惯,常常要弄清母亲出门干活的时间,就逃课望家跑,此刻的感觉就像重获自由的鸟儿。就这样使班主任成了家里的常客,我也成了班主任培养的“重点”对象。

四年级,班主任叫我让我老爸去开家长会,那时我才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父亲常年在外不常回家,在家只见过几次面,听老妈说这年老爸要回家过年,我不觉得是个惊喜,心里很平淡,可能是习惯了他不在身边的感觉。 上初中了,自己变得更叛逆,也在这时学会了抽烟,觉得抽烟是一种放松自己的一种方式,在家里偷偷抽的是烟草,在学校就偷老爸的烟抽,每次只偷几根。

上初三了,那年老爸受伤在家疗伤,老爸抽烟的次数少了,我就不敢偷几根了,很容易被发现也只能常抽烟草烟。初三不同了要考高中,老师也很在意好学生与坏学生之间的问题,我是老师最头疼的人,记得那天下午老师把我叫去他的办公室,说要陪我回去见家长,我就当做没听见,他在上最后一节班会课前,我就和同学逃课走了,习惯的来到学校操场的一课大树下抽起了烟,在和伙伴们聊会儿就慢悠悠的走回家,回家的路上喜欢走田里的地方,安静没有喧闹声,就快要回到家时我看到了班主任的摩托车,我愣住了。没一会班主任出来了戴上头盔准备回去,我慌张的躲了起来,老师走后我就在想老爸应该在家该如何解释,头疼的很,但回过头来再想反正老爸又不是不知道老师不是一两次来过我们家,况且老爸也经常不在家没管过我。

我装作没事的样子走进门,看到老爸低着头在洗杯子,我过去想帮他,他抬头看了看我叫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不自然的坐了下去,看这老爸把洗好的杯子放在茶具上,又拿出一个杯子放在靠近我的地方,一个杯子放在靠近他的地方,老爸指了指我旁边的水壶说:“儿子帮老爸泡壶茶。”我把泡好的茶

倒满了父亲的杯子,再倒满自己的杯子,父亲摸了摸口袋,从口袋里拿出了烟抽去了一根烟放在我杯子旁,自己点着一根在抽,老爸抽着烟看着房顶说:“抽吧!你老妈出去了没这么快回来,老爸没用让你妈受苦了,还把自个儿子丢给你妈一个人照顾,你如今这样也不骂你了,我老了你长大了。”我的手在颤抖,眼睛一直盯着杯子旁的那烟看,父亲看我不说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父亲指这自己的烟盒对我说:“如今快要考高中了,时间不怎么够,你老师还劝我让你退学,被老爸骂了几句就走了,书是一定要读的,烟想抽了,老爸买给你,抽烟草烟对身体又不好,老爸卖好烟给你抽。”在帮老爸倒茶时,由于手一直在抖茶倒湿了父亲的裤角,在父亲去起身换裤子后,我还再端着老爸的茶杯,眼泪偷偷的流了出来,老爸给我的烟被茶水弄湿了,心靠近肺也被烟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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