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般浓烈的夜色刺痛着城市下每个罪恶的心灵,也许是因为现实太过残酷,人们总是选择一种逃避的方式来与自己的命运对话,来与自己的生活对话。
很久之前就想落笔写下这篇文章,可总是以有事来搪塞自己,来回避,也逃避着,或许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逃避的是什么,是别人,是借口,可能更多的是自己的内心,我想是这样的。
我有罪,上帝说每个人都有罪。我的罪源自于内心的欲望,渴求,曾有一部经典的美国电影《教父》,很多人看过,很多人谈论着,老柯里昂用着自己的智慧,坚韧,包容,善良,运营着为之付出心血的家族,在公众的眼里教父代表着罪恶,暴力的根源,何来善良,值得尊敬之说,但事实就是这样,他得到尊重,得到朋友们的称赞,教父。老柯里昂说,不懂得顾家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自政界上层,社会巨贾,街头流氓,人人都尊敬他,即使敌对的五大家族的头目也愿尊敬他,他总说的一句话,我的朋友你帮了我,我会为你做些什么的,相信我!他的家庭在他在世时也从未失去过欢笑。而他的接班人,小儿子麦克柯里昂,继承了父亲的睿智却未继承那份包容,心胸,晚年完成理想,除尽对手,却是孤寡一人,家已不家。在教父里,每个人都多少可以找到自己的身影,我也一直在找寻着自己,曾经在痛苦,羞愧,自责,难堪,落寞的时候,我都未敢忘记去问自己一句,“我是谁,我的自己在哪”?有时我心中那个自己得意忘形,有时自惭形秽,有时高高在上,有时受人敬仰羡慕,有时遭却唾弃,有时睿智深邃,有时迷失自我,有时胸怀天下……造物主赐予了我们生命,赐予我们快乐的生活,我们应该珍惜它,好好守护它,我们应该让内心的自己早日找到回家的路。
爱有多久,爱有多深,有太多的解释,太多的褒贬,每个伤心的女人身体里都住着一个混蛋男人,未尝,每个悲伤男人的心里都藏着把女人给予的利刃刀口。爱是无言的,我信奉着这句。
很多事都是等不过去的,终究是要解决,说时间可以弥补一切,大概也只有这样。自己爱过多少人,我记不得,青春的年华里如今想来根本不懂那些。男人女人一生爱着太多的彼此了。这篇文章本想纪念一位,朋友,是这个称呼的。主编说我属于稀有物种,当时很费解,还记得当时笑骂几句,今夜细想来,暗自偷笑,文风可以突变几十种,文品可以痞子气十足,也可以矫揉造作,更懂得语言真挚温软道来,抓人眼球。生活中的自己或许也是这样,人人都这样,像是千机变的鬼脸。
我想纪念的朋友,有些特别,掺杂了很多感情在里面,说是兄妹,却曾以恋人的姿态展现,说是恋人,却未跨越雷池,说是暧昧,却是懂得彼此,说是朋友,却更近些,如今的定位也只好如此,最终想通后只有说是缘分,那就只有这种解释了,也可能是孽缘。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两条本不该交的线却是相交了,发生在了最不该发生的时间,出现在了最不该出现的地点,卷进了最不该卷进的人,触痛了最不应该伤心的情感,一切都是错误的,时至今日,愧疚终于今夜席卷了我的灵魂,我不知道到底谁错了,但我想,我该说抱歉,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位朋友。
我不得不承认我被她所感染,不管那叫做冲动也好,头脑简单也好,可那时确实是爱了。但是我明白她也明白,我们是无根的浮萍,我的家族也不可能接受她的家庭组织背景,我知道她是可怜的,无辜的。她仍愿来考验我,并大概失望后如空气般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我没她狠心。在她想来更多是我狠心吧。
她喜欢唱歌跳舞,最喜欢唱的是,你一定要幸福,就是在唱的这首歌,她给我唱过,在一个蒙蒙细雨的夜晚,我们走在公园里,人很少那天,她说,哥,我给你唱首歌吧,我大概那时很愚钝,不明白为什么要唱这首,只是内心很伤感。现在明白了。我对她说我一直有个想法,在雨中漫步,一直想,却未敢,她帮我实现了,我们牵着手,在市内绕了整整一圈。
她手总是很凉,那是心凉,我带她看几米的电影星空,她搂着我哭着说,六岁时那一幕也出现在她的世界里,那时她险些死掉,我亲吻着她的脸颊我的泪水已经流进她总是受伤的心里,我们吃饭,她很能喝酒,别人对她的好她不会拒绝,可非分之事她从未做,对于我她开了例外,我们走错了路,我说你怕吗,她说,不怕,我说,你信我吗,她说信,我问她你活着为了什么,她说母亲,为了母亲她要活着,我说你信任他们吗,她说不信,我以前觉得人都不可信……她曾告诉过我,我没说过不信你,因为我对她说,在你生命的河流中有很多人趟过,都是过客,可我不是那个过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食言了。我对自己的承诺看得无比沉重,可那刻我做了懦夫。她是没有给我机会,想来也许是我表现的太差吧,没能给她想要的希望。
回去的路上,在车里我们依偎着,静静的,泪水像是车窗外泄洪的雨水,淹没了整个锦城,仿佛要吞噬掉锦城的一切,吞噬掉命运的不公,吞噬掉丑陋的面具,吞噬掉内心的溃烂。她对我说,哥,我好累……
多少次,我想把她写进小说,每每却是下不了笔,我怕被自己的神经逼疯,我怕我的梦里会出现痛心,怕断了思路再也接不上。她也曾问过我,你是可怜我吗?我要怎样去答啊,我说哪有啊,我觉得你需要照顾……在一起时,她总是跟我很多话,像是个说个不停的小麻雀,说着有关她的过去,家庭,朋友,经历,说着梦想,也说着痛苦难过,我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会跟别的朋友说这么多,她从不问我,都是在等着我说,她很聪明的。在她经期的几天,心情不好就不愿见我,天冷想去接她她不愿让我等待,对她好的人不断,追她的人也未断,我怀疑着她刻意躲避我,我猜疑着另有隐情,终有一天,不用怀疑,她在躲避,不再猜疑,就这样消失在短暂的世界里……
我一直没有像样的去找过她,问问原委,见面说什么呢,真不知道,我觉得这是一场游戏,而我是这场游戏的失败者,曾经自诩成功的失败者,从未觉得自己是玩不起的人,以前为寻找感觉,一走一过一玩一散,然后彼此双方都自诩为不错的演员,游戏后也不过是陌生人。真正到来时,却是自己败下阵来。
假期离开锦城前的最后一晚竟梦到了她,相识许久她从未擅自闯进我的梦中,清晨醒来,呆立许久,也许,那是老天爷给我个对于这段梦结束的暗示。前些日子和社会上交际的一些朋友去唱歌,那夜唱的很晚,唱歌其实不在于你唱的好坏,唱的就是个心情,一位较漂亮的女人唱了一首,萧亚轩的类似爱情,很深情,相必也是有故事的女子,泪水不知怎么流淌了下来,我根本没了感觉,朋友提醒我才知道,可能心上结痂的伤口又破裂了吧,觉得,需要个正式的结束了,“我该说对不起的,新的一年希望你真的幸福,保重”。信息发出后并带联系方式一起删除,那夜陪客户喝到凌晨2点,真是群畜生啊,第二天又继续忙碌,像是个没事的人。现实竞争这么激烈,又怎么容许我们有什么事呢。
我可能属于比较特别的人,越来越发现这样,以前做事全凭自己喜好,对于别人的侮辱总有恨不得杀他全家的冲动,做事也从不在乎后果多严重,大学后,不断在改变,由稚嫩开始变化,对于别人的冷嘲热讽渐渐接受,对于他人的盛气凌人付之一笑,对于朋友的过分打闹互掐习以为常,不再是热血灌顶。可能早已在别人眼中看来,“你也没什么了不起,你好像也挺不入流,你也挺丢人的”,在过去,听到感受到这些时总是如发疯样想要阻止一切,破坏一切,还自己个公道,像是教父中老柯里昂的长子山尼。后来后来后来,渐渐挫折,渐渐困难,渐渐成长,渐渐学习,渐渐理解,渐渐懂得,我们生活在一个多元的社会,交际,生活,长大,一切都在变化着,不再是在自己的家门口,靠着家族势力在小区域做着小土皇帝,霸道着,也不要愤世嫉俗的要打碎一切枷锁,一切敌对的人,一切困难的事,一切不顺的遭遇。因为一切都有着玄机,很诡秘,却是科学的很。
一看时间,又是凌晨,天亮说晚安这词我还算挺依赖的,前些天休息了几日,明天又要忙碌,我希望明天是个雨天,以前喜欢冬天,喜欢雪,感觉那是个残酷的季节,舍弃了,现在喜欢春天,喜欢雨,雨,会让我的心情莫名的好,雨,也让我的心智和感情更加清醒,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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