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文…………
似乎盼望放假成了一种习惯。也可能是快过年了自己觉得疲劳,只要一放假自己都会窝在房间内想办法让自己多睡一会。
咚咚,有人敲门。
“压寨夫人在吗?”一个女扮男装的声音。
“太阳晒到屁股了。”另一个女童的声音叫着。
又是她和囡囡,估计我20秒不回应,我的房门就会被当做战鼓。心里开始倒数:20、19、18……咚咚咚,咚咚咚,还未数完囡囡被她挑唆着敲起门来。
“别再敲了,门坏了我是要赔的。”我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说。
“哈哈哈!懒猪快起床,都中午了。”她在门外笑着。
我看看手机9:30,“你们刚从火星回来吧!”
“快起床,本寨主叫夫人吃饭。”她说着。
“本夫人不想吃饭,想睡觉。”我说。
“快起来,不然我继续敲。”她在威胁。
“算你狠!我知道了。”我穿着衣服。
“囡囡,咱们胜利喽!走!”话音伴随着大门的关闭声,静了下来。
手机响了,很奇怪很长时间手机没有响了。会是谁?扑过去没有看显示,打开接听:
“你在干什么?”声音不是猪猪。
“我在洗漱,你是谁呀?”我问。
“是我!你听不出来了。”她回答。我在脑海中搜索着这段声音,忽然想起来。
“是你呀?有什么事情呀?我可是长途。”我说。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问问。”这是她的本性。我和这个通话的女子有过几面之缘,但是她那种自以为经历过的痛苦,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思想。以及编造自己可悲身世的做法,让我断然决定她的本性不是一个很好的人。
“你也不要问了,我很好。你有事说事,我长途比较贵。”我说。
“哦!其实,我想借钱。但是我很快还你。”她这才道出真伪。
“你借钱干什么?”
“我……我……”电话那头支支吾吾。
“怎么?生病了还是赌博了?”我平淡的说着。
“没有,我,我和一个男生好过,我有了。可是男生不要我了。我是想去做个手术。”
我的脑部明显的发胀,沉寂了片刻说“这个我做不到,我曾告诉过你在学校交朋友没人反对,但是不自爱那是你自己的事。那个男生应该负责。我呢也没有钱借给你,因为我的胃不好,为了治病我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那就算了吧!”她有些不悦,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冷冷一笑。(见《一湾江水一座城》)其实,并非自己不愿意帮助,只是对于本性都是那样的人我帮助了有何用,有一次必定会有第二次。这样不清不白的去帮助,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那我真的是那种沾花惹草之辈。莫名的生气,收拾屋子。
嗒嗒,“还没起来呀?”她轻轻地敲着门。
“起来了!”我打开门。她傻傻的冲我一笑,钻进屋子。
“今天陪我去束河镇转转吧!”她坐在床边说。
“好呀!你管饭,我没意见。”我一边穿着毛衣一边说。
“行呀,不过你要负责给我拍照片。”她走过来帮我整理着领口和衣角。
“我没有相机,怎么拍?”
“我有呀,用我的。”她跳在我的面前高兴的说。
“那行,走吧,先管早饭!呵呵!”我说。
锁了院门,她挽着我的胳膊,向客栈走。
“小两口亲密呀!”刚进门杨姐就叫上了。
“羡慕吧!气死你!”她依然靠在我的身边说。
“我不羡慕,反正再过两天我就回家了。眼不见心不烦。呵呵!”杨姐说着。
“你就要回去了?”我说。
“是呀!玩了这么长时间,改回去赚钱了。哈哈!你以后可要照顾好她,别忘了结婚请我喝喜酒,我还要做你们孩子的姑姑呢!哈哈!”杨姐说着。
“哎呀!杨姐,你说什么呢?羞死了。”她追打着杨姐。
吃了早饭,我和她刚出门,囡囡冲了出来。
“我也去,我也去!”
“囡囡,束河远带你不方便。我和哥哥有事去去,一会就回来。”她蹲下对着囡囡说。
“我想去!”囡囡撒娇着说。
“囡囡!囡囡!”小妹在院子里喊着。
“小妹,她在这里呢?”我喊了一声。
“囡囡,听话姐姐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她摸着囡囡的头。
“啊!哥哥。囡囡,回来。”小妹说着。
“我想跟着姐姐去玩。”囡囡说。
“哥哥,你们去哪里?”小妹问。
“去,束河看看!”我回答。
“囡囡可别在害我了。前两天你打碎了你爸爸的一个茶杯,我都还不知道你爸爸会怎样怪我们呢!”小妹转身对着囡囡说。
“我不说是你打的吗!”囡囡叫着。
“喊什么喊,本来就不是我打的。束河比较远,你跟着去了又喜欢乱跑。万一出了事情,我怎么办?”小妹说着。
“囡囡,听话看到了吧,姐姐都是对你好。”她对囡囡说。可是,囡囡却赌气,自己进了屋子。
“不好意思!”小妹说。
“你做的没错,我们也担心她乱跑会出事。”她笑着说。“我们走吧。”她说着拉了拉我。我撇了撇嘴,点了点头。
路上,她挽着我,慢慢的走着。
“我们坐公交车还是打车?”她眨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
“都可以,不过我知道一个更好的方法,可以免去进门的门票。”我说。
“什么方法?”她追问着。
看着她的样子,可能是做好了拍照的准备,化了淡淡的妆,唇彩润润的。于是,我很色的说:
“想知道吗?来先亲一个。哈哈!”
“啊!好坏。流氓。”她轻轻地拧了我一下。
“哈哈,这会又成流氓了,早上我你不是还叫夫人吗!到底谁是谁的压寨夫人呀?哈哈!”我笑着。
“呸,我说不给你。坏蛋。”她红着脸,把右手伸进我的左手口袋,捏着我的手指。
……
“到哪里嗨?”上了面包刚在中间坐下,车司机师傅问到。
“指挥部!”我回答。
“两位是新婚来这里玩的吧?”司机说。
“哈哈!不是外地的是本地的。我在古城里面上班。”我说。
“胖金哥,在古镇哪个单位?”司机说。
“七一街的一个摄影机构。”我说。
“哦?老苏认识不?”司机说。
“你认识老苏?我和他一个单位的。”我有些惊奇。
“是呀!最早他拍照片时候,还租用过我的车子。”司机说着。
“哈哈!缘分呀!”我笑着。
“呵呵,是呀!”司机也笑了。然后看见他抬眼时不时的看看观后镜说:“你爱人漂亮哦!你敢领出来,不怕影响司机开车呀!”
“哈哈哈!不怕,这样才有爆炸新闻。”我笑着看着她。她已经羞得鼻尖出了汗,听见我说又用手拧着我,我咬着牙,然后将她的手捏在我的手里。没想到这个小动作又被司机看到了。很巧车子顺势也颠簸了一下。
“哎!别搞小动作哦!我都看见了,车子都在乱开哦!呵呵。”司机大哥笑着说。
“哈哈哈!”我笑着。转脸看到她,都快成蕃茄了。松开她的手,然后取出身上带着的纸巾,给她擦。哪知道司机很坏,故意的拐了一下方向盘。
“哈哈哈!”又是笑声。
一路上很巧,就我们两个人,搭乘他的车,到了终点站,束河镇里面。
“大哥给你钱?”我下车付钱。
“免费了,呵呵谁叫是缘分。”司机师傅说。
“那多不好意思,谁赚钱都不容易,收下吧!”我说着。
“不用了,让我多看看你的女友就行了,哈哈哈!”她捏住我的手,让我把钱收回去。
“呵呵,好吧!看吧!我也免费。”我笑着。
“讨厌!”她羞得转过身去,跺着脚。
“哈哈!羞了。女朋友很漂亮,能看得出她很喜欢你,祝你们幸福。”司机大哥说。
“呵呵,好呀!但愿如此。谢谢了。”我说。
“没有!去转吧!我去拉生意了。”司机大哥说着发动引擎。
回身过来,她用手中的纸巾扇着凉风。
“呵呵,我今天看到柿子红了。”我故意逗她。
“你这个死家伙。”她说着又要打我。“让别人看得我都羞死了。”
“你看你,别人觉得好看才会去看的。在外国男主人巴不得别人说自己的妻子美丽呢?”我说。
“这是中国。你不吃醋呀?”她说。
“这有什么醋?这充分的说明你的魅力,迷人。再说回来证明我帅嘛!”我说着捋了捋自己不到一寸的头发。
“少臭美了。”她说着又挽住我的胳膊。
束河古镇路上,周老师的尼美图客栈,幸福三村客栈,都是留影的好地方。她高兴极了,一会站在这里拍照,一会站在那里拍。美人的确吸引目光,我在按动快门的时候,身后一片快门声。有时候,身后还有人喊“美女换个动作。”结果被她瞪了一眼,可那个人还是厚脸皮继续说“这个我也拍。”她便挽着我的胳膊,匆匆离开。引得几个摄友尾随。
“哎,前面有算命的,去看看。”她说完,拉着我就走。我却不是很愿意。
“算算吗!”看着我有些不愿意,她撒娇的说。
“好吧!”我勉强答应。
“嘿嘿!我先来。”她伸出手去掷爻,刚一下手机响了。她一看高兴地说:“是我爸!给你先算,我接电话。”
我接过她手里的爻,在手里捏了又捏。她用手捣了我一下,然后就接了电话:
“爸爸,你还好吗?……嗯!开心呀!哈哈,谁让你和妈妈不来的。……啊?哦!他在。我今天和他在束河古镇玩呢。”她笑着看着我,又指了指爻。
我似乎是配合她皮笑一下,然后自己掷爻。七下之后,我的卦象出来了遁卦。浓云蔽日。【遁】者,避也。退避不出,有浓云蔽日之象,失势云蔽日,如同太阳中午时节,天下照,忽然来了一块浓云遮蔽了光,诸事不遂。曰:浓云遮日不见明,劝君且莫出远行,婚姻求财皆不顺,提防是非到门前。断:月令不善,走失难见,交易合伙,诸事平淡。我拿着纸条看着。
“给你我爸爸让你接电话!我来算算。”她开心的把手机交给我,我接过她的手机:
“小伙子!”电话那头有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的声音。
“哦!您好。”我回答。
“小伙子,我想在我们谈话之前,说一个条件。可以吗?”
“好的,您说。”
“无论你怎样做我管不着,但是在我们两通话的时候,我想你在她面前表现的高兴一些。好吗?”
“好的。”我抬起头对着看着自己的她,笑了一下。
“谢谢了。”
“没有了,您说吧!”
“小伙子,你知道吗?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很爱她。我也知道你喜欢她,她也很喜欢你。但是,在这个物欲和金钱的社会,你必须有很多钱,要不然就是你有很好的后台。这个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
“这就好。其实,我也不想拆散你们,我知道在她最伤心和最需要关心的时候,你的出现让她明白你比他好,而且是最诚恳、质朴的那种。这个,女儿和我的多次对话中,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我作为一家之主很多事情我也有难处,都是为了这个家。你能理解吗?”
“叔叔,我明白。您继续说。”
“丫头,生来就比较倔强。但是,我从不严厉的去约束她。当然,他做的那样的事情,确实对不起我女儿。这个我说的‘他’想必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对吧!”
“嗯,见过了。看着知识很高,没有什么文化。”
“呵呵,是呀。都是娇生惯养的毛病。可说回来,谁不会犯错误呢?况且,他又是酒后。更实际的说我虽然也有钱,但是他家和我家联益了后,我就可以腾出一部分继续的周转资金。而对方的筹码只是要我女儿嫁给他。如果不答应,那我操持的着一份家业就败了,这个家是不是也会窘困起来,她从小生长在比较优越的环境里,这样突然间拮据起来我能承受,但是我不希望她来承受。这种压力你明白吗?纵使你对她千般好,可是你能给她那样的条件吗?作为男人肩上的担子是很重的。当然,我知道你也许有能力给她同样的条件,但是那毕竟是以后的事情,而现在很多现实的问题就摆在面前等待着很现实的处理,你可以吗?”
“这个?我不行。我做不到。”
“所以说。我觉得你还是和她分开好一点。如果你爱她,不想让她受苦,你应该知道怎样做?当然我可以给你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嗯!?”我惊讶道。
“没有关系,你放心说,50万、100万,不要太心黑我都能做得到。”
“钱可以买到一切,还好买不走我的良知。谢谢,我不感兴趣。我也明白自己怎么做。”
“小伙子,以后你必定会有自己宏伟的事业,你刚才说的话,是我年轻的时候对一个人说的话。今天从你嘴里说出来,我突然看见了年轻的自己。”
“谢谢,您的夸奖了。”
“那好吧!我想了一个办法让她回来,你必须帮助我。”
“您说吧。”
“我会在一个合适的时候,给她再打电话。谎称她的妈妈生病了,需要她回来照顾。而你要保证她回来。我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但是你要想到这样做也是真正的爱她,你懂我的意思吗?”
“您放心吧,我知道了,该怎样做了。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你把电话给她吧!”
“好的。”我将手机还给了她。虽然脸上微笑着,我觉得只是肌肉的控制神经将两腮拉动而已。
“嗨,爸爸,你们聊什么呢?说了那么长时间,最近你们好嘛?妈妈干什么去了?”
……
看着,她高兴地说着话,心里突然又少了什么?自从猪猪的再次误解后,我狠了心离开她,虽然不舍但是想想我们分别在两个城市,固然很多事情这照顾不上她,她有着稳定的职业,我不想她因为我放弃了自己的工作,虽然谁都想长相厮守但是现实生活就是现实生活。就好像现在的她,如果让她放弃了所有,跟随了我,我行吗?我不是怕肩上的担子重,而是怕自己不能给她应该有的生活基础。想必,每个人都为让自己喜欢的人爱的人过上,幸福、安详的日子,而不是想自己这样漂泊的日子。这就是良知。
“嗨,你发什么呆呀,都叫你半天了。”她什么时候在身边,我都不知道。
“没,没有。打盹呢!呵呵,私聊完了?”我强装一个笑脸。
“嗯,走啦,去吃饭啦!”她高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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