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这架势,还怪生猛的,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
(照片大礼来了)
丧事完结后的第二天,我和陈桑就转回了浙江。
时间匆忙,也来不及跟阿奶好好叙叙,只知道老太太不高兴,撅着嘴念叨,说没多久要过年了,跑来跑去的瞎折腾。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我们,一年没见面了,手还没捂热乎就要走,难免心里有些落空。
实在是无奈得很,不光陈桑厂子里催得紧,我单位里事情也是一大堆。自从换到这边工作以后,也不比从前自由了,不光是得跟客户沟通,还得跟底下的仓库,物流沟通,每天忙的是焦头烂额。
老妈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再奔波,我们商议,把楠楠留在家里给老妈照顾,省的孩子也跟着我们受累。
我和陈桑小心翼翼的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二人世界。说真的,爹妈当久了,能有自己的独立空间,这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啊。
可能是之前被老妈照顾的太细致,突然脱离她的庇护,生活琐事总出现的猝不及防,导致我跟陈桑在这久违的二人世界里,谍战不休。
比如说早餐,我们通常情况下是猜拳决定由谁来做。又比如说菜市场,我们去一次就会买上一个星期的菜回来,把冰箱塞到爆。再比如说刷马桶,这件大事,足足得拿对方主掌一个礼拜电脑大权来交换......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陈大爷,您下回脱袜子能不能不塞鞋里,你随手扔到洗衣桶里会死吗?”
我提着嗓子叫唤,希望陈桑能对他犯下的恶行心怀愧疚。然而并没有,房间里他的呼噜声依然有条不紊的在响着。
我只觉得生无可恋,狠狠对着鞋架踹了一脚,捂着鼻子把每一双鞋里的袜子抽了出来。
我实在是心有不甘,凭什么他可以在床上呼呼大睡?而我,偏偏就得大冬天的早起给他洗臭袜子?
一时间邪念作祟,我提起一只袜子就冲进了房间。
陈桑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我十分坦荡的把那只臭袜子扔在了陈桑的鼻子上,并且,站在原地狂笑了足足两分钟。
不知道陈桑是被我的笑声惊醒的还是被自己的袜子臭醒的,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环顾着四周,似乎是在探寻着什么。
“你神经病啊,一大早瞎折腾什么,让不让人睡觉啊?”
陈桑杀气腾腾的瞪了我一眼,又倒头睡下了。
瞧这架势,还怪生猛的,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我眯着眼睛瞄准了目标,整个重心扑到了陈桑的身上。看他那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大仇得报了。
我揪起他的耳朵问:“刚刚说谁神经病呢?”
陈桑的脑袋随着我的手越抬越高,局势已定,他也知道自己挣扎无用,赶紧跪地求饶。
“我是说,你这个神经病,这么冷的天,一大早就起来洗衣服,冻着手了怎么办?我去洗,我去洗。”
这软糯糯的语气,就跟刚刚是我做了场噩梦似的。
看在他如此强烈的求生欲的份上,我勉强放了他一马,并摆出女王的架势。
“小桑子,赶紧的,去把衣服洗了。”
陈桑为了免受接下来的皮肉之苦,一脸不情愿的跑进了卫生间。
算了,吓唬吓唬他得了,他敢洗我还不敢穿呢,我套上拖鞋跟在了他的身后。
我走到卫生间时,陈桑已经成功的把洗洁精挤到了洗衣桶里。
“你干嘛?这是洗洁精!”我朝着他嘶吼道。
“我知道,这上面写了。”陈桑一脸的单纯无害。
“那你还拿来洗衣服?”
“洗衣液没了,反正都是肥皂水做的,功效应该是一样的,放心,吃都能吃,洗衣服,不会有毒的。”他解释的头头是道,甚至都把自己给征服了。
我这会儿开始怀疑,当年是不是我眼神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看上这样一颗楞头菜。
(为了顺应放照片的氛围,这章可是我硬插进来的,原来的大纲里可没这段。陈桑那倒霉孩子,仅存的一点形象都被我败完了,我对不起他呀,如今,还要把他的脸放出来,你们千万别人肉他,他是个好人,哈哈哈哈)
忘记了这是哪一年,他手受伤了,在网吧拍的,那时候没有美颜,而且发型还有些杀马特,长的是磕碜了些,大家凑合着看,不喜勿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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