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的人生总在历史的云卷云舒之中写下不朽的传奇,那些平行的空间总让我们不由自主的站在十字路口张望。看着那些看不见的未来,思绪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驰骋在荒漠之上。
没有一片飘扬的落叶会永久的在秋的怀抱里长眠,没有一句温柔的话语可以在时间的摧残下不变容颜。回首向来荒芜处,既无烟雨又无晴。心在一个地方停留的久了,总会觉得很累,会不时的回首曾经的点点滴滴。
独自站在漂流的游轮上和涌动的海水偷情,笑迎每一丝吹过的海风。心中顿感战战兢兢,好像正在犯下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还记得在通往荷池的那条幽深的小径上,我亦步亦趋的踩在那些被世人磨平的青石板上,忐忑的向前迈进,想要伸手摘一朵那已经枯萎的残荷。这次也一样,本不忍心干扰,但还是禁不住蓝色的诱惑,伸手抚摸了那一池娇嫩的碧蓝。游轮的风光是多情的,但从不专一。它时常含情脉脉的注视着那些时尚的妙龄女郎,在心中勾勒着属于自己的画像。但《蒙娜丽莎》的微笑只会存在于拥有着完美黄金比例的幻想里,永远不属于这个类似流浪者的流浪者。
窗外的阳光像一把穿透孤寂的圣剑,从遥远的西界带来最美好的祝福,在东方的大地上撒播着希望的种子。在离海岸不远处有一座圆润的小山,上面满布荆棘,山脚却有一个不知名的小洞,传说那是幸福的集散地。我在睡梦中拖着沉重的步伐大步流星的朝着洞口赶去,以为会抢在同行者的前头博得头彩。就在我做好准备想要拜祭的那一瞬间,突然发觉我的前面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
天在一夜之间亮了起来,好快!但我的愿望似乎还是一个愿望。那座山成了蒙娜丽莎的笑脸,死死的扎在了我的内心深处。孤寂的大海在金黄色的阳光中沉默了,也许他还一个人在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愿意再洗耳恭听了。每一个朝圣者都在赤裸裸的追求着和肉欲一样的黎明。为了寻得一份希望与寄托,已经很少有人真正有时间去品味一杯意味深长的名茶。幽怨的氛围成了时尚的潜台词,站在一个高端的舞台,总得来一段与身份相符的舞曲。面具是每一个人必备的道具,掩饰成就了每一场戏剧。
忙忙碌碌,碌碌无为,这让每一个伤心的旅行者多了一份前行的动力。为了探索那神秘的洞穴,身边的风景成了车窗外掠过的剪影,有几分魅力,却难以抓住瞬间的特写。前行,继续前行!只是埋头认路,偶尔望一眼远方。
不曾回头的人总是记不起那道伤疤的缘由,也记不住那些曾经给予他生命辉煌的赞助者。功利的导向在区区几十年里便植入了身体的每一根血管,流淌在每一滴尚且鲜红的血液里。也许只有在某个伤心的夜晚,才会有人愿意回想起那些甜蜜的瞬间和岁月的激情,只有这样才会带动他生命里某些感恩的情节。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尽管前行需要我们不遗余力甚至马不停蹄,但那些为我们整理行囊的人绝不是也不应该是车窗外的那抹流逝的剪影。“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的悲剧永远不该上演在我们前行旅途中。
然而现实的生活却是清风朗月,流水依旧。那湾可人的清泉已经不再属于那个有着委婉而离奇的故事的人。秋天的柳条显得和冬天一样,虽然没有随着寒气而去,但也早已抵挡不住岁月的占有。站在曾经碧绿的湖水旁沉思着那些起起伏伏的波浪,突然之间有一种美丽的向往,就像那些在湖水之间嬉戏的野鸭,不知疲倦,但不知何时归往。找不到流浪的终点,难免沮丧,尽管只是在一亩三分地的空间里翱翔。
没有了目标与终点的奔跑只会让人沉睡,但没有一阵风会无缘无故的刮醒一个正在熟睡的少年。梦里的呼唤便成了永久的思念。在山的那边,有一条通往大海的捷径,但那个呼唤的声音总在一个幽深的峡谷里不知疲倦的回荡,像是要永久的珍藏。离终点站仅有一步之遥,但思想的截肢,让一个再强大的勇士也难以步行到那一步之外的世界。阳光就在眼前,可额头的帽檐硬是看中了这块目前还没有皱纹的土地,霸占、盘旋、掩饰,反正遮盖着那一步之外的风景。
高处的严寒早已被炽热的霞光烧得无影无踪,赶跑的思绪也只得没有方向的逃窜。是一路北上还是南下,没有了自己的主见。没有目标的旅程和风尘仆仆的踪影在世人的眼里成了一道不可磨灭的风景,有些遗憾,有些新奇,也有些不解。
终于在太阳落山前的一瞬间看到了海水的波涛汹涌,或许应该是海吧。看不清,听不明,但有一股强烈的愿望在充斥着发胀的大脑,希望那就是企盼已久的梦乡。一路走来已经好久没有洗洗身上的尘埃了,也没有看看那一头蓬乱不堪的野草。趁着月光的亲睐,找一处没有险滩的港湾,独自坐在一块有些冰冷的但不知名的小圆石上,脱下那双已经被大地亲吻得有些发紫的布鞋,要用沧浪之水洗一下历经岁月的双足。
拂面的微风,仿佛是母亲的双手从天堂伸到了人间,如此的亲切,那般的自然,甜蜜从尘封的脑海中悄悄地爬上了有些发皱的额头。已经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表情的面颊硬是在那一瞬间挤出了一道微微上翘的弧线。寒意彻骨的视线也在此刻被冰冷的海水夺取了一切运作的意念。那一道道荡动的微波不遗余力地亲吻着那碾过大江南北的车轮,用一种别样的温情抚慰着有些颤抖的心灵。
时间,永远是一个没有情面的侩子手,在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里,它便斩杀了久违的脉脉含情之夜。伴随着黑色的浓烈,月光有些胆怯的躲进了九天之外的残云,寒山寺里的钟声也敲响了寂静的黎明,惊动的鸟群刹那间掀起了靡靡之音。一天的旅程,期盼的归宿也就这样在清晨的鸟鸣声中落幕了。
还未来得及舒展的笑容似乎又要被那那尝尽人世酸甜苦辣的的僵硬的面容所覆盖。但是思想的国度终究没有经得起天堂之手的抚摸,臣服了,便不忍离开那清泉般的海水的疗养。任霞光再一次赶跑喧嚣的尘世,我那激流的心性终于没有再一次被赶跑,于是,我以为我就此尘埃落定。
但大海也并不尽是辽阔与宽容的胸怀,在时光荏苒中,我可恶的双眼再一次发现了山,一座座洁白如玉的冰山。不!那些比玉还洁白的山体再一次堵住了我眺望的视线。我绝望了,绝望的不是那座没有语言的冰山,而是整个大海,咆哮而无情的大海。我不明白,为什么挡在我面前的总是山,不在陆地上就在海洋中;不在现实里就在梦乡里。难道真的就那样,只能将最美好的愿望埋藏在最深最深的深渊,才能一辈子拥有?也许就像那首歌所写到的那样:
独喜杜康清风酿,
有酒同吃对女墙。
艳阳不识秋风怨,
哪得孤漠沙飞扬!
齐鲁争霸英魂断,
九州白骨断桥边。
岂是伤心尘飞扬,
醉卧孤漠看尘落!
幽幽曲径两相难,
乾坤朗朗惠风倦。
沉舟不济巴蜀恋,
侧畔西风何日眠?
白雪隆冬秋渐远,
柳条还恋卧龙渊,
独不盛喜红梅赞,
鸠占鹊巢对谁言?
流水三千匆匆过,
唯独一瓢不得闲。
广寒玉兔恨霜雪,
奈何嫦娥爱飞天。
我们的生命里充满了太多太多的无奈,曲径幽幽,西风不止。那些希望之光就像是北极星的等待,在那遥不可及的上空指引着一切前行的旅人。大千世界,尘土飞扬,每一个寻梦的人都在各自的轨道上拼命的奔跑,生怕出轨。因为许多时候我们会一不小心就落得个醉卧孤漠看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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