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有许许多多触动心灵、让人难忘的事。它们时常拨打着我的心弦,让我心痛;让我心酸;让我泪流满面。
下午,我闲坐着磕瓜子,突然想起过世的父亲,心里发酸难过。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很喜欢磕瓜子,父亲每次把大粒的瓜子挑着磕完之后,剩下的小粒会分给我们姊妹几个,我们把磕瓜子当成是一种欢乐和享受,已成习惯。
脑子依依稀稀还记得那次我感冒很严重,母亲抱着我去医院,看完病后,问我想吃什么,我说:瓜子。母亲买了些瓜子,装进我的小口袋里,就抱我回家。到家后,大概记得母亲让我把药吃了,说睡会觉感冒就会好的,我很听话,乖乖地在母亲的照顾下睡着了。
由于封建思想所致,母亲喜欢男孩子,男孩子能继承家业,还可以给亡故的老人念素,可女孩子就不行,女孩子呢将来长大是别人家的人,一切都围绕着婆家的事情转。然而父亲却很喜欢女孩子,他说:女孩子比较文静听话,不惹是非,能让大人省心。
记得那时候,由于生活中的点滴矛盾,父亲和母亲常为琐碎小事争吵不休,作为双亲,我们姊妹都比较偏向母亲这边,在我印象里,我们渐渐地疏远父亲,有什么事或话全去跟母亲诉说,几乎不愿向父亲敞开心菲。
漫漫地我们都长大了,但对父亲的某些习惯依然如故没有改变。父亲在建筑公司上班,下班回到家,母亲虽然端吃端喝,可难得见父亲露笑脸,也不多说话,或许是父亲看到我们做儿女的常常跟母亲感情沟通,跟自己没有共同语言,心里充满了情感失落吧。那时我们都不懂事,也没考虑过父亲当时的心里感受,也忽略了在心灵上对父亲的关爱,想想真后悔……
后来,父亲退休从新疆搬到宁夏永宁闽宁镇了,我现在闭起眼睛就能感觉到,次次我回闽宁镇时;父亲给我开大门时的模样,想起来我心都酸。那时候父亲过日子比较节俭,因为我家姊妹七个孩子,全靠父亲一个人的工资来生活,母亲偶尔也去找工作挣点钱填补生活费用,后来搬到闽宁镇后,日子漫漫变好了,可父亲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被病魔夺去了生命,长眠在西吉沙沟拱北已十多年了。
此时,我用含而不露的内省笔触,向父亲做由衷的忏悔。更把我们做小辈的跟父亲之间沟通困难的症结,从亲情乱象中抽丝剥茧……
我想您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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