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围着雪白的浴巾的他很害羞 ”
一笔局里的专项资金很有些问题，作为核算会计的小石反反复复地核对了两天。这事儿换做别人也许两眼一闭装看不见就过去，可小石刚来局里工作两年，里面的套路还没完全摸清。
有问题的资金牵扯好几个人，有科员，有科长，甚至还有副局和......
思想斗争又过了两天，小石决定找局长说个清楚。
“肖局长，我有重要工作向您汇报，是关于那笔专项资金的。”局长工作繁忙，这个出来那个进去，看谁都比小石官大，他只好等了一上午才获准进入局长办公室。
“哦，这不是财务处的小石嘛，他们平时嘴里的老实人说的就是你吧。”肖局长说，“来来来，坐坐坐。工作中不要那么扭扭捏捏的，做什么事儿要大胆，要放得开，要光明磊落，要赤诚相待。”
肖局长很热情，递了一只中华烟，又泡杯龙井茶。趁茶叶在沸水里慢悠悠地打着滚，局长和小石亲热地聊了些家长里短的事儿。
小石得到了局长的鼓励，刚才还忐忑的心情立刻豁然开朗起来，他浅浅喝口茶润了润嗓子，“肖局长，我想汇报一下局里的专项资金……”
“小石啊。”肖局长打断他的话，看了一眼手表说，“正赶上要吃午饭喽，要不然咱们俩一起出去吃个便饭，边吃边谈？”
能和局长一起吃午饭，小石受宠若惊，鸡叨米一样点头应允。
酒店包厢里，肖局长点了两荤两素一汤，还要了瓶红酒。
“那笔资金……”吃喝间，小石又提到了他想汇报的工作。
“小石，我向来时吃饭不谈工作的，影响食欲，也影响判断力。”肖局长一脸和蔼地说，“专心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工作嘛。”
小石觉得局长说的一点没错，这气氛下开了口，谁还有心思吃饭。借着去卫生间的功夫，他很自觉地把饭钱结了。
走出饭店，上了车，小石刚想开口。
肖局长一摆手，对他说，“小石，这顿饭是你请的，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一个局长怎么也不能向下属伸手，是吧？前面有家洗浴中心，泡澡的池子非常不错，走，我带你去享受享受，这回我请你。”
进入洗浴大厅，服务员上前迎接肖局长，领着二人进入二楼包厢。看着服务员谦卑的态度，肖局长肯定是这里的常客。
二楼包间装潢的金碧辉煌，肖局长脱得赤条条地进入池中，招呼着小石赶紧来泡泡。
“小石啊，刚才你说有重要工作要向我汇报，现在说吧。”
“我……”小石一时语塞，围着雪白的浴巾的他很害羞，这种赤诚相待的谈工作方式还是头回遇到。
“现在都是智能手机，微型摄像机也搞得跟针鼻大小，盛行偷拍和窃听，随便截取一段放到网上，说不清也洗不白，不得不防呐。”
肖局长闭着眼睛像是在喃喃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又变回老实人的小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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