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第一次去酒吧这种地方,第一次艳遇。 ”
酒吧的确是一个让人迷恋的地方。
音乐响起的时候,人们沉醉在忘我的世界,那些所谓的忧愁,所谓的竞争,被抛之脑后,舞台上的人在那呐喊,舞台下的人在那发泄,一杯接着一杯,明天还是明天,现在却不是现在。
我终于明白,有人为什么会在酒吧里豪掷几万了。
坐在我右前方卡座的一个男人,点了几杯酒,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上酒的时候,美女服务员排成一排,走着模特步,捧着洒,跟随在四个男服务员后面,男服务员走到客人卡座里,燃放了冷焰烟花,音乐顿时一转,为这位客人演唱一首金曲,美女服务员们进了卡座,把酒放在桌上,跟随音乐,跳了一支短舞。
显然,这是一种趣味而刷存在感的一种消遣。
人越来越多,四五百平的酒吧,竟然容不下,男男女女拥挤着,搂抱着,偶尔也会有一个接吻的场景,服务员也多了起来,像从角落里冒出来,她们穿梭在人群里,用美貌与智慧推销着一瓶又一瓶的酒,一束又一束烟花燃起,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响起。
演出的是一个乐队,领队是个女人,三十出头的样子,长相一般——自从认识了阿朵,很少有女人能进入我的视野。吉他手扎着头发,动作很飘逸,贝斯手秃顶,看起来有四十多,鼓手像个牛仔,键盘手则是个年轻姑娘,扎着两条马尾辫。
这样的组合有点四不像,但偏偏就很和谐,十分的专业,而且主唱时而弹琴,时而敲鼓,似乎是个十全的艺人,只可惜她的身材有些走样,像生了五六个孩子的母亲,有些臃肿,也眼神也有些迷离。
“老板,要不要人陪喝酒?”
一个不是服务员的女人,打扮得像妖怪一样,一张原本有些漂亮的脸,硬是被她涂画得像恐怖片里的僵尸,令人作呕。
我有些厌恶的说:“不要不要。”
那个女人走后,我扭过头,正打牌离开,眼前一影一晃,那个纹身女孩竟然坐在我座位里,她有些嘲笑的样子:“第一次来?”
“嗯。”我回答着说:“第一次来,怎么,你也要找我喝酒?”
纹身女孩轻蔑的说:“不是我吹牛,这世界上还没有喝得过我的男人。”
牛还吹得不小,本人酒经沙场多年,不知道喝趴多少自称英雄豪杰的女人,然而并没有什么X用,我是不会上当的,酒吧里一直都有托,装得清纯,骗吃骗喝,狠狠地宰你一笔。
“不相信啊,咱们试试,我请你。”
纹身女孩挑衅我,挥手就招来了服务员。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
很快,两瓶红酒上桌,她一瓶我一瓶,酒到单买,不是酒托。
我倒了半杯,晃了晃说:“干了?”
纹身女孩笑了笑说:“好啊。”
一饮而尽,又一饮而尽,又双叒叕一饮而尽。
好吧,我想投降了,不是怕她,而是担心她,毕竟她是酒吧房东的女儿,又在国外上学,我很想问她是不是在英国上学,欲言又止,这一天来,阿朵没给我发过一条信息,她大概也知道我离开公司了。
“我告诉你,天底下就没有比我更悲惨的人了,你知道吗,我爸简直就不是人,他把我妈抛弃了,又把我抛弃了,我妈想不开就吃了安眠药,现在还在ICU里,那个该死的却在外面逍遥快活,我前辈子是做了多少的缺德事,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我不会死,我要坚强的活着,我要找到那个害我家破人亡的狐狸精,我妈要是死了,我就要她偿命……”
一瓶没喝完,她就醉了,一边哭一边诉,甚至坐到我这边来,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唉,真没想到,酒吧有这种悲惨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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