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嫁人的那天起,她们就成了奴隶。 ”
在我的鼓动之下,张七姐成立了救助基金。
以前做公益,感觉难度非常大,没有资金,想帮助别人帮助不了,这是所有民间公益组织面临的瓶颈,现在有了平台,可以利用起来,在做公益的同时,也能创收,何乐而不为。在这一点上,我和张七姐达成了共识,乐康虽然是莆田系,但很少有人知道,她旗下的诊所一直都是本地老医生,但名气还不行,如果通过公益来增加影响力,捐点钱出来是可行的。
起初,她只愿意拿一百万出来,好说歹说,最后确定了五百万。
救助基金也不是拿现金,有个基数,困难患者住院进来,在医保报销后可以减免总费用百分之二十,这地农合患者来说就是福音,县城来的只报销百分之五十甚至更少,医院补贴百分之二十,省了一大笔。
对农村家庭而言,就算是有医疗保险,一千块也是笔数目。
为了更好的推动基金,我倡导了一次营销活动,全员下乡,一是去体验,二是真正的寻找患者。当然,这也是自我表现的一次机会,起了带头作用。
工作群里,大家都给我点了个赞。
公司改革有了成效,员工也有了信心,特别是营销部的人员找到了方法,有了更好的推广方式,自然是工作愉快了。曾晓媚一开始表面是迎合的,看了几次手笔,她就成了我的兵,遇上什么事都会和我商量,也积极的配合悠悠的工作。
乌当的乡下,相比贵州其它地区的乡下,是比较富裕的。我到毕业和黔东南的乡下走访贫困学生,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越穷越生,越生越穷,孩子生了往家里一放,外出不归,年迈的父母带着,穿一身旧衣服,几个月不洗澡,头发上有跳蚤,一年吃不上几次肉。乌当离贵阳近,乡下自然也没有那么穷,一些疾病引起的贫困,也不至于吃不上饭。
我和曾晓媚一组,是她提出来的,要跟着我学知识。论营销,我确实比不上专业人士,曾晓媚有她的一套,人长得好,嘴巴又甜,很能接近乡下人,我一大男人,属于不怒自威型的,哪能得民心。
车开进一个村子,停在一户两层楼房前,女主人五十多岁的样子,正在院子里洗菜。大家下了车,开始串户,主要是发传单。我则停了下来,和女主人聊天。
曾晓媚很意外,因为我聊的是家常,只字未提基金的事。女主人很热情,把我们请进家里,倒了茶,当她听到我是医院的人时,抱怨了起来。
原来,这个村妇去年摔了一跤,胫骨断了,找中医弄了草药包,现在还痛。
得来全部费功夫,我心中暗喜,便例举了几个要害,告诫她身体是自己的,这种钱不能节省,现在不影响生活,不代表将来不影响,一但严重,假如残疾,谁来照顾她。一番话,说得村妇热泪盈眶,留了我的电话,说有时间了来找我。
回去的路上,曾晓媚给同事们介绍着入户的情况。
“我发现啊,平时我们做营销太专业了,拉着客户就讲病理,别人都以为是医托,今天跟着刘总,算是见识了,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像朋友一样在聊天,关心患者的生活,我敢打赌,那个患者肯定会去医院。”
可能是运气来了,那个村妇第二天就去了医院,她拿着我的名片,医院的人还以为是我的亲戚朋友,直到快出院才知道她来了。为此,院长为了立功,还专门的请了媒体前来报道,而这个村妇也享受到了我们的基金政策,费用减免了百分之五十。
生病了不进医院,这是农村常事,就算是有医保,大家认为抗过就可以了。
那位村妇,在家庭是没有地位的,要不是她说动了儿子,或许真会成为残废。想想,这种现象还有多少,曾就有一篇报道,农村妇女生孩子怕花钱,就请了接生婆,结果大出血,一尸两命。
对于很多老百姓而言,医疗就是花钱,却不知道保护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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